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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嘛？”

姜琼枝眨着星星，凑上来。顾余一抬，两人的嘴差碰上，相距不过一厘米。

顾余立弹回去，脸爆红：“你怎么没羞没臊的？”

姜琼枝在柜台边拄着脑袋，觉得他莫名其妙：“你说以后你天天晚上班我都来接你好不好？”

“不好。”他一个大男人，上班还用人接？

“那就这么说定了。”她自说自话，“你得这么帅，晚上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万一被小妖勾走了怎么办？”

“被谁勾走也不会被你勾走。”

“那不对。”姜琼枝冲他眨眨，“我才是你的小妖，所以你只能被我勾引。”

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余快疯了，谁能来救救他？

*

清晨，烟被一阵香味叫醒了。

她刚屋，一桌菜赤地勾引她。温屿着围裙，在厨房煎。

“，你醒了。”他关了火，把煎盛来摆盘，“过来吃饭。”

烟想说不吃，但肚不争气地响了一声，她默默地拿筷坐，戳盘里的煎。

温屿又给她盛了碗粥：“晾一会，不然太。”

他穿着简单不过的家居服，在厨房忙碌的影，真的很有人夫。

她被蛊了吧，究竟在想什么？烟急忙掰正自己的想法，埋吃饭。

最后还是温屿收拾的碗。

吃了他这顿饭，烟总觉得自己欠他东西，她问温屿：“你想要什么？”

温屿正在池，闻言顿了顿，语气意味：“你知我想要什么。”

烟沉默一会：“除了这个。”

“没有了。”

烟靠着沙发，了脑袋，有苦恼。如果时光可以倒，她刚才一定住自己的嘴。

从小区到麻将馆有将近十分钟的车程，天黑一，烟了计程车。顾余忙着跟房东对账，地上收拾了叁四个纸箱，不整齐地堆在一块。

他今天给烟打电话，说打算关店了，倒闭手续有忙，让她过来搭把手。

她站了会，顾余才看见她：“你来了。”

烟过去帮忙，拿了扫帚，把垃圾扫净。

顾余把几张麻将机都卖了，几个穿蓝甲的工作人员，一个一个往大卡车里搬。

店里空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烟靠着柜台，掏烟上：“亏多少？”

顾余很不她的语气：“你怎么知亏了？”

烟笑：“你都把这个字写脸上了。”

顾余摇叹气：“我觉自己不是生意的料。”

烟毫不留地戳穿他：“生意的料也不会跟你一样睡到中午。”

她跟顾余认识也有不少年了，多少了解他，顾余这个人说简单也简单，只要有钱，什么都，一心想摆脱家里的束缚，想成绩给家里看，但他没定，四跟着她跑，好不容易攒来的钱都快被他败光了。

“江烟——”

“行了，吃饭了吗？”烟把烟摁烟灰缸。

“没心。”

“我请你。”

“那等等。”顾余把褂穿好，拉好拉链，“好不容易蹭你顿饭，请我吃什么？”

烟说街尾那家你吃的麻辣。

*

天空黑沉沉的，树叶铺满了地面，空气中都是的味，街上的伞肩接踵。

“顾余。”

“顾余。”

烟见他一直往外面看，不知在想什么。

顾余回过神，有电话打来，他摁了接听，语气很是不耐：“别总给我打电话了，店我卖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烟仔细听，电话那是个女孩。

“我在麻将馆门等你。”女孩的声音很委屈，“你在哪？”

顾余说：“坐飞机旅游去了。”

“我不信。”

“信不信。”

“你在哪？”她固执地问，绕了半天，又绕回去，“我在麻将馆门等你。”

“那你等吧。”

“雨好大，淋了我一脸。”她一一地试探，试图闯他的心，“顾余，你来接我好不好？”

“挂了。”顾余摁掉电话，了气。

烟好整以暇地瞅着他：“不去吗？”

顾余不冷不：“不去，吃饭。”他闷吃了两，抬，“你怎么不吃了？”

“我吃饱了。”

桌上的手机一直响，顾余扔筷，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我也饱了。”

烟起去前台结账，回就看见他要往外走。

雨还没停，烟快走两步，叫住他：“顾余，你把我的伞带上。”

“用不着。”

烟地他手里：“拿着吧。”他用不着，总有人会用到，“我待会打车回家。”

顾余这回没再推拒，挥挥手：“走了。”

*

一辆白越野车在路上急驰，溅到了路人上。

路人不满，指着越野车的车牌骂司机没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