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令仪见他还为谭悦音说话,把脸一沉,突然问:“你来浣城几天了?”
景白莫名其妙,还是答:“有三天了。”
钟令仪重重哼了一声,似笑非笑说:“这三天,你是不是天天跟谭孔雀眉来去打骂俏啊?”
景白忙指天发誓说:“绝对没有,你怎么连我也不信!”
“那她怎么对着你又哭又抱,心心念念要跟你尽一夕之啊?苍蝇不叮无的,一个掌拍不响么!”
景白无奈:“刚才形你也看到了,我对她可是唯恐避之不及,你何苦这样冤枉我!”
“我要是不来,说不定你们俩已经成其好事了!”
景白这算是知什么叫百莫辩了,只得摇苦笑,脆不解释了。
钟令仪又说他:“你为什么不说话,莫不是心虚了?”
景白知她心里窝着火,只好闭嘴不言,任由她把自己痛骂一顿气。
钟令仪正数落他孤男寡女不知避嫌,这时忽然听的一个声音说:“真真是唯女与小人难养也,无理取闹都是天生的!”
钟令仪探往看,只见陆辞芳拿着把扇站在池边,显然早将两人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当即骂:“我们夫妻吵架,关你什么事?你站在那偷听,要不要脸?”
陆辞芳扇着扇从假山里面走上来,不不慢说:“你们夫妻的事我不着,不过钟主啊,你总要讲理吧?这是我的住,我在这里临乘凉,你在这又吵又闹,声音大得唯恐别人听不见,难还是我的过错?”
钟令仪白了他一,不说话了。
陆辞芳打圆场说:“好了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闹成这样,昭明君好歹也是一派掌门,被你训的灰土脸连句话都不敢说,叫人看见,颜面何存!依我说,他就算有两分错,你倒有八分,这事到此为止,就此揭过,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
三人在凉亭坐。陆辞芳说:“这里倒是凉快。”让人送了些冰饮过来。其中有一薄荷冰粉,是浣城夏天独有的特饮品,用冰镇之,冰凉香甜,,生津解暑,清凉降火。三人各自用了一碗,心里的火气都跟着去了。
钟令仪已经平静来,舀起一勺红豆冰沙往嘴里放,糊糊说:“谭瑶华以前不这样啊,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姑娘家不顾颜面自荐枕席,亏她得来!顿了顿又说:“看她就要成婚了,这样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甚至还要去找别人,这到底闹的哪一啊?莫不是不想嫁给申如晦?”
景白亦是莫名其妙。
钟令仪是女,对女的心思多少更了解些,沉:“她不想嫁给申如晦,不嫁便是,冲和真人那么她,就是要天上月亮都能给她来,天门难还有谁还敢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