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说:“是徐亭岳说的,他也是关心你。听说你们俩打起来了,你没事吧?”
钟令仪哼:“就谭孔雀那微末行,能伤的了我?”
“没事就好。”
钟令仪看了他一,慢吞吞说:“那大师兄有没有告诉你——”
景白抬看她,等着她继续往说。
钟令仪顿时明白他不知是顾衍劝的架,顿了顿才说:“我俩打架时,玄临真人过来阻止。”
景白怔了怔,淡淡“哦”了一声。
钟令仪偷看他,“我才知,原来我的名字一直在灵飞派弟谱上,并没有被逐师门,他还说,玄临真人还说我离开灵飞派是为了自立门。”
景白静静听着,脸上没什么异样表,半晌说:“如此甚好,既然他替你转圜了,那你以后再也不用为叛师门一事愧疚不安了。”
钟令仪觉得他反应和平常有所不同,不安:“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景白叹了气,“我能说什么,既然来了浣城,大家迟早要碰上,我还能拦着你们见面不成。你我都成亲了,那些以前的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的是现在。”
钟令仪心里十分动,握住他的手。
景白拉她起来,“不说这些了,外面,咱们屋歇着吧。你不是喜这里的冰饮吗,让人送些来。”
申纪来请各大门派商量事,景白和陆辞芳亲自去了,灵飞派去的是徐珣,顾衍没有面。徐珣回来后一五一十跟顾衍说了,顾衍听了后一脸凝重,忧心忡忡。他径直来到院另一边极意观的住,求见张默然。
“玉初真人,天门意垄断灵兽买卖一事,想必你也知了吧?”
张默然叹了气,亦是无可奈何。
顾衍神严肃说:“玉初真人,不能任由天门继续作威作福去了。咱们这次若是妥协退让,次天门更要得寸尺,人之贪婪之心,岂有魇足之日?”
张默然便说:“那依你之见,要如何阻止这事?”
顾衍摇了摇,“便是阻止了这次,还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