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天,冲和真人,你不是照样当着天人的面杀了我师尊吗?”
谭纶睛一眯,“看来你是报仇来了,我能杀了卢衡,难还怕他徒弟不成!”
“你当然不怕,不然你也不会早就对灵飞派手了。”顾衍拿一本账册,“这是天门暗中向散修盟购买傀儡的账目,数量之多,令人咋。七年前开平城外漳上,灵飞派弟门招徒半夜遭到傀儡偷袭,一行人损失惨重,差全军覆没,当时被贼人走脱,一直没有查幕后凶手——冲和真人,这事是天门的吧?”
谭纶知他敢当面对质,必然是人证证俱全,也不回答,冷冷看着他,中杀机一闪而过,“顾玄临,别以为你结婴了我就拿你没办法,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在今天闹事吗?”
顾衍想起卢衡惨死之状,想起自己在师尊坟前立的誓言,此仇不报,誓不苟活,不再废话,摆迎敌的姿势,上袍无风自动。
谭纶怒不可遏:“好好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顾衍不等他手,率先动作,上来便是全力一击,周围空气突然变冷,一排大的冰以惊天气势朝谭纶撞去。
谭纶飞在半空,须发皆张,地上突然冒无数藤木,纷纷缠上冰。那些冰顿时停在原地,再也无法前分毫,很快被藤木绞的四分五裂,消散在空中。冰攻势一破,谭纶立即反攻,地上那些藤木树叶顿时化成风刃漩涡,将顾衍包裹在中间。
顾衍脸一白,踉跄后退,咬牙运转灵力,手上化无数把冰刃将树叶利刃一一击落。元婴之战,惊天动地,方圆数里灵力激,狂风大作,前来观礼的宾客只敢站在远围观,饶是如此,天上仍不停有断裂的树木桌椅砸来,犹如暗一般,一不小心便要殃及池鱼,有胆小怕事的早就远离打斗现场,有多远躲多远。
景白、钟令仪、陆辞芳等人没想到两大元婴竟在这个时候打起来,知天格局说不定就要因此大变,全都围上来,脸凝重站在风暴边缘观看场中势。钟令仪更是又焦虑又担心,顾衍结婴不久,说不定才刚刚稳定元婴境界,怎是老猾谭纶的对手?他这么孤注一掷,岂不是不要命了?
可是元婴之战,她本不上手,想帮忙都帮不上,只能在一旁着急。就算她修为不济,也看得来顾衍不是谭纶对手,应对十分吃力。
谭纶一招落木萧萧,以狂风卷落木之势攻向顾衍,顾衍的漫天冰箭纷纷落地,其中一落木飞过顾衍边时,突然炸裂开来,藏在里面的木蒺藜如暗一般向他心要害,顾衍忙闪躲避。而此时,谭纶再度施展灵力,地上凭空现密密麻麻的黑藤蔓,像爬行的动一样争先恐后缠上顾衍。
顾衍知这些黑藤蔓有毒,会麻痹神魂使人产生幻觉,此乃谭纶的杀手锏,不敢大意,忙凝聚一把锋利冰剑,将这些藤蔓一一斩断。他这边只顾着对付有毒藤蔓,不料一时闪躲不及,却被两枚木蒺藜中大和肩膀,鲜血顿时涌而。他手上动作不由得一顿,中念念有词,木蒺藜倒飞去,上留两个血。
他这一停顿,一株黑藤蔓狡猾地缠上他脚踝,越缠越,似乎要把他脚踝缠断。顾衍脸煞白,忍着疼痛将那株黑藤蔓斩断,可惜已经迟了,毒素就跟蛊虫一样,早已穿透他的肤,顺着他的血向各,慢慢侵蚀他的心智灵识。他必须立即停来运转灵力把这毒素一去,不然时间越毒素侵蚀的越厉害,他神魂受到的影响也会越大,可是生死搏斗之际,哪有给他疗伤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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