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辞芳看着刘凝怏怏离去的背影,对景白叹:“几年不见,钟主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如今行事派颇有一派之主的风范,连我都自愧不如。”
刘凝气得跑来找景白,“昭明君,你去劝劝钟主,让她先把我们掌门放了吧,掌门受了重伤,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或者让我带着丹药去看看她也行。”
钟令仪不为所动,说:“刘老,你说的这些都是个人恩义,若论私,我自是对不住玉初真人,但是洛城一事乃是公事。你说我趁人之危,那我问你,当年极意观围攻太微,占洛城,又是什么?难不是恃凌弱的盗行径吗?洛城原本就是太微的,被你们占二十多年,难还不知足?我要回洛城,这不是应该的吗?”
钟令仪既有人质在手,自是懒得理会他们,连夜带着张默然赶回了太微,将张默然关押在神女湖底的钟氏陵墓里。
刘凝顿时语。
张默然带来的心腹弟大惊失,忙涌上来,将钟令仪团团围住,质问:“钟主,你这是什么?”
钟令仪突然挟持张默然,景白和陆辞芳惊讶之余,都跟来了太微静观事态发展,也有为钟令仪撑腰的意思。景白没想到刘凝竟会求到自己上,他又不傻,岂会胳膊肘往外拐,不帮钟令仪反而帮极意观,因此敷衍:“刘老,这是极意观和太微之间的事,我怎好手?那岂不是公私不分吗?你若是真的担心玉初真人的伤势,就赶回极意观和老们商议,尽快把洛城还回来,拿了人家的东西始终要还的是不是?”
申纪走过来,一把拉起谭悦音,斥:“现在是哭的时候吗!”两人穿新郎新娘的婚服,抬着谭纶尸行走在一片废墟里,穿过围观的人群,也不回离开了。
钟令仪打量着平日在上此时却任人宰割的她,忽然说:“玉初真人,得罪了。”
钟令仪撂狠话:“要么还回洛城,要么就让玉初真人一辈留在太微。刘老,你放心,我们太微向来好客,必会让玉初真人宾至如归。”说完留刘凝一个人,率先走了。
张默然尚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钟令仪一掌打,昏死过去。
刘凝知他偏帮太微,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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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承先启后()
钟令仪的心思很简单,她挟持张默然不过是想以此为条件拿回洛城。这次跟张默然来的都是服侍她的心腹弟,并不事,再说如此大事,如何敢作主?钟令仪扣住张默然,大家投鼠忌不敢动手,何况就算动手也不一定打得过,昭明君就在旁边,两人关系天皆知,岂会睁睁看着妻吃亏,因此只一味吵吵嚷嚷要钟令仪放了张默然,指责她不讲义,趁人之危。
走在这世间,扛起振兴太微的重责大任。
刘凝听到消息后,立赶来太微涉,义正言辞要她放了张默然。不刘凝怎么指责谩骂,钟令仪充耳不闻,只有一个条件,要求极意观把洛城还给太微,只要还回洛城,她立放了张默然,要她磕赔礼也好,负荆请罪也罢,她全都照办。
张默然苦笑着摇了摇,“侥幸没死罢了。”
景白亦是暗暗称奇,他着实没想到钟令仪竟然会想到挟持玉初真人换回洛城这个办法,原本他还觉得钟令仪异想天开事不可为,可是看刘凝这着急上火的样,只怕还真能如她所愿。
另一边谭悦音也在抱着谭纶的尸痛哭涕,哽咽叫了声“爹”,谭纶生前一直想听却始终未曾听到的这个称呼。
即便是刘凝,也不敢说还洛成就还洛城,自是要回去跟门中老商议,当气急败坏说:“钟主,我们掌门可是一向拿你当自家弟看待,从未为难过你,予以方便,就是我,每次极意观和太微有什么争执,也都是退让居多,你怎能恩将仇报,如此趁人之危的事来?”
徐珣也带着顾衍的尸走了。
张默然勉靠着一块石坐着,默默看着谭纶和顾衍的尸,不免有兔死狐悲伤其类之。钟令仪走过来扶起她,“玉初真人,你还好吧?”
景白是不知极意观的形,张默然之,刘凝并不是一人独大,其中还有一人叫何群,是先掌门通虚真人何璨的族弟,一向跟他不对付,以前他有张默然支持,何群只能偃旗息鼓,如今张默然被扣押,何群便了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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