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下一刻便猛然一脚踏上姬玄头顶,将其脸面碾压到地,并且逐渐加大力道,引得姬玄痛苦不堪,“朕似乎已经教过你见着朕该如何说如何做了……怎么,通通都忘了吗?”
以头抢地,脸面无存。
虽然已经经受过不知道多少次□□上的折辱,但像如今这般被对方为了羞辱而羞辱,将他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之事……回顾一次次轮回竟是从未有过——似乎,这畜生此次轮回中的所作所为,俱都是破天荒开先例。
难不成还是因为他过于暴力硬核的不正确轮回方式,使得这次对方读档读坏掉了?
也不应该啊,对方基本的禽兽畜生属性仍旧一成不变,甚至还发扬光大了!
百思不得其解,愣怔之余,某些过于有颜色的画面重又浮现于脑海之中……
[玄儿……朕心悦你……]
[玄儿,你能不能将心中的位置匀一部分给朕?朕当真恋慕你……]
男人在他耳畔说着一句又一句动听的情话,但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怜惜,每每都将他折腾得半死不活精疲力尽。
恋慕?
眼前一片晦暗,脸面被粗糙的地面摩擦,渐渐地觉察到痛意……
似乎,记忆当中的苏澈从未用如今这般冷漠的眼神瞧过他更未刻意折辱他消遣他……更不会碾压着他的头,让其行卑微奴仆之事,只是为了教会他上下尊卑……
联想自他重回天牢之中的时间点,这个本该对他用尽手腕只是为了满足私欲的男人似乎并未对他有太多性趣——即便仍能将爱这个字眼脱口而出,但伴随而至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折辱与磋磨,打着爱的幌子,嚣张无忌。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之中,不再了那如痴如狂的爱恋,余下的只有看蝼蚁的冷漠疏离与高高在上。
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人次次轮回说尽了甜言蜜语,结果到头来,还是显露出了凉薄本性,脸面上的痛告诉他,什么读档读坏掉了,这分明是终于没了耐心想着法子来磋磨他了!
“苏澈,你最好别后悔!”
可他一次又一次经历过这男人的疯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仍旧怀疑,这是否是这个男人耍的新花样?
曾经用肉|体上的折磨妄图使他就范,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屈服,可这一次不知对方是开了哪门子的窍,竟学会从精神上打压奴役一个人了。
不得不说,这变更过的法子,还真拿捏到了他的痛脚。
断手断脚不能人道,他通通都可以挨过去忍过去,可若让他日后都这般毫无尊严地活下去。
抱歉,他忍不了!
这般想着,闭上眼,竟是猛地发力想要咬断舌头自尽当场——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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