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并不说话,她拿着熏香,找到了陈老的牢房。
老人蓬垢面,发像一捧烧糊了的稻草般枯萎灰败,他皱纹从生的脸上,又添了不少的伤疤和污垢。
烟刚在牢房门站定,边的人便从怀中掏一块小小的熏香,燃后放在少女的脚边,避免蚊虫的侵扰。
外面温度略略升了些,地牢里也不例外,但因为这里年不通风,反而闷异常,在里面待久了,这气会将每一个孔统统堵住。
牢房里异常,所以蛇虫鼠蚁也肆横行,将这些人上的肤都叮咬至溃烂脓,因无人敢前来医治,伤势日益加重,有的人甚至抵抗不住这痛苦,死在了里面。
见是烟,他抬了抬,冷冷地说:“我只求一死,别的一概都不需要。”
“我们已知错了,再不敢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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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冷笑:“若没有我,她哥哥如何坐的上掌门之位?清音派没了我,早晚是要天崩地裂的,你们这些傻,本什么都不懂。”
一时之间,黑黢黢的地牢里吵嚷的人心烦意。
回想起那日捉拿自己时,这些人意气风发的姿态,烟不由得觉得好笑。
“是啊是啊,依我看,掌门现在励图治,并没什么不好的。”
这块区域是清榕专门为了囚禁他们而开辟的一块地方,位于地牢的最,看似宽阔,但却房间的排布却拥挤异常。
昔日呼风唤雨的老,如今却落得这潦草的场,不得不说让人唏嘘。
“烟,烟,帮我求求你哥哥,把我们放去吧!”
为了保证妹妹的安全,清榕特意派了自己的心腹跟着烟一起地牢,还嘱咐他们,一旦那些犯人有什么逾矩的举动,就立刻就地正法。
——男人是想让他们在地牢里多睡几日罢了。
“你要如何都好,只不要拖累我们。”
接着,他又转向烟,说:“我但求一死,别无他念,反正清音派落败,也是迟早的事,我与其活到那个时候,还不如趁早死了。”
发现他态度傲慢,语气中也满是讥讽和不服,跟着烟来得手便怒斥起陈老来:“您被关在这儿这么久了,竟然不知收敛安分?还敢对着掌门的亲妹妹大呼小喝?”
几个人带着烟在地牢里行了十来分钟,才终于走到了关着陈老等人的牢房。
见烟来了,那些人便好似看到了希望,忙扑上来用伤痕累累的手地扒住牢门,忍不住声地求饶号哭起来。
听到陈老这么说,那些昔日跟随他的人却变了一副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