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科学与玄学结合到极致的人才。
逐晨问:“大,原来你还会看病啊?”
大:“我不是说了?除了不能打,别的技艺我都还算可以。”
这竟不是推脱之词?
逐晨大喜,这难连坐班医生都要有了?
“那你不如在朝闻大夫,我给你开工钱?”逐晨大笑着说,“或是,你能帮我教两个学徒来吗?平日你想去哪里都无碍,只要个时间给他们看看就好。朝闻的百姓不多的,余渊城里也有自己的大夫,应当不会繁累。”
大对大夫可没什么兴趣,他笑指面前的座位说:“逐晨友,我还未谢过你哩,不如我认真给你算上一卦?”
“好。”逐晨一扯裙摆,痛快在他面前坐,单手撑在桌上,豪气问,“友能算什么?”
大说:“我可以寻、问人、解惑。前程往事,都能探寻一。”
不就是圆光术吗?逐晨得意:“我也会。我还可以猜你心中所想。”
大笑:“好,你这样说我便懂了。”
大整理了桌上的东西,问:“掷筊、测字,还是六爻排盘呢?”
逐晨想了想:“你最擅的是什么?”
“那要看你想测什么了。”大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圈,说,“要不给你测个姻缘吧?”
话音刚落,逐晨侧各杂的呼声顷刻消失,百姓们假装目视远,耳朵已贴了过来,那八卦的神直白地写在脸上,呼之。
逐晨小声说:“你还能算姻缘?”
大自信:“准得很。还未过错。”
逐晨兀自沉思,角不自觉勾起,又被她掩住,她瞎想了通,才想起来回轰赶众人:“散了散了。都去正事,不要堵在这里。”
众人遗憾,打趣两声,你推我攘地跑了开去。
逐晨左右看了一圈,确认周围都没人了,才小声问:“大师,你这姻缘能确定到哪个人,哪个时间吗?”
这大师都叫上了。
大挑眉,揶揄:“友心中已有所想?”
“有!”逐晨靠到桌上,示意他附耳过来,神秘同他,“我希望我的那个姻缘,得俊俏,懂事贤惠,思想开明,独立自。最好能帮我料理家中琐事,不嫌弃我又穷又懒,若是他喜缠人吃醋,我也是不介意的,毕竟谁不喜小妻呢?不是,这叫人多才对。所以我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