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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枝回过，脸上没有讶然之意，只说：“是你通知老君找到了我。”

亦枝倒真有些惊讶了，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确实有那么回事，便：“脩元，我不知你为什么帮我，但你要是有意于君之位，自己去夺那位置也未尝不可。”

第38章 找陵湛

她转，法就要离开，脩元倏然开：“副使如愿助我一臂之力，我答应帮你坐上君之位，日后界也不会再追击于你。”

她说这些话完全不心虚，毕竟恩仇由她自己定，旁人也不着。

亦枝对人的戒备心没那么低，她不觉脩元是专门为她。

亦枝靠着说：“你果然别有心思，脩元，我的实话就是没兴趣。”

她不知脩元是从哪得知的那件事，只说：“我与君间从未有，这次只是来给你通风报信，并不打算卷你们的争斗。”

脩元一直看着她，慢慢开：“莫不是为了君吧……”

她都已经活了这么多年，生生死死早已看淡。

修界与

脩元好像很生气，手上青显，他没发作，呼气，慢慢平静来：“我早就知副使和君之间关系亲近，只是未曾料到，副使竟还对君旧未忘，你难已经忘了那个未生的孩？”

她的视线都是打量，不信任之意油然而，脩元攥拳：“当年君震怒伤及副使命，副使难不怨？若不是我在私相助，以副使那时的状态，本不可能离开界，难副使还想经历第二次？”

“脩元，我没有那野心，”亦枝说，“你那些丹药我会还你，以后再见。”

“副使何必还要在这时候装傻？”脩元开，“即便你那时的是君婢女，但孩终归无辜，他杀你，本没留半。”

她非界中人，对界将要发生的事也没什么想法，总归与她无关。

怕不怕不都一样？亦枝心想早知刚才就直接走了，不该留在这听他这些话。

老当初逃得利落，亦枝猜过原因在韦羽，但又觉那时的韦羽伤得太过重，不可能提前察觉君的气息，算来算去，那便只能是有人早早和他通风报信。

那个孩是个莫须有的，亦枝为了方便接近后而假扮的，只不过没运气。

亦枝顿了一，问：“你说什么？”

“慢着！你要去哪？”

冬雪皑皑，铺满大地，亦枝被君带走那年也是大雪天，回到修界时还有些恍惚，心想时间过得真快。

陵湛现在都不知成什么样了，亦枝不想在这里耽搁时间。

她那句话不是反问，脩元沉默片刻，：“界与修界之中，能敌君的怕只有你，副使若想获得永远的自由，只有登上君的位置。”

这几年她一直在观察他，脩元对君看似中心，但脩元帮她没有底线，就算再怎么错误的请求，他也没拒绝过，这便已经很不对劲。

亦枝手微顿，说：“我可没你闲，这君又累又无趣，谁当谁当。”

——如果不是后跟了个脩元，她或许在挑完礼后就直接动去找陵湛。

脩元脸大变，站了起来，但他没叫住她，亦枝径直消失在原地。

君不是省油灯，折腾起人来要命，他在时亦枝就没好好休息过，现在得以回修界，自然是怎么轻松怎么来，还顺手在修界边地给陵湛挑了许多礼。

亦枝摊手，没说话，随他怎么想，该说的话她已经说清楚，接来就该是找陵湛了。

脩元见她不在意的表，语气都带了薄怒：“你真不怕死？”

报仇有恩报恩。”

脩元有些急了，他让自己冷静来，直接：“君易主于副使是好事一桩，如果副使连这等小事都不愿，边危险重重，又从何谈教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