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拢了拢上的披肩:“八成可行。”又一冷脸,轻哼:“不成也得成。”
阿梨手打了个响指,又:“找个气旺盛的人来备着, 我怕气太盛,伤了茅山少主的经脉。”她说着, 瞥了和仪一:“不是谁都是这变态, 在气重如鱼得, 间之人纵使修行法门偏向气, 也不过是个调整作用罢了。”
庄别致一心想要弥补, 连忙举手:“我!我!”
“你?算了吧。”阿梨看他一, 嫌弃地摇:“你这一气虽然不显, 但隐于之,再不疏导,也要大问题的。”
此言一, 几人皆十分震惊,和仪瞪大睛看着庄别致,又意识地看看安老和肖越齐,满脸写满了疑惑。
安老直接掐诀开去看庄别致,然后满脸疑惑地看向阿梨:“您是不是……搞错了?”
阿梨轻哼一声,扬着:“你们修习术的,虽然对气也,却不如修习巫的。”她看向和仪,“你信不信?”
和仪忙忙:“信信信,我当然信。”
“哼,这才差不多。”阿梨薅住肖越齐的领,问:“凝眉哪个病房里?”
庄别致连忙给她指,安老将信将疑:“或许真如阿梨姑娘所说吧。……小肖手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去接你了,晏晏伤养得怎么样?”
“还好。”和仪笑:“一时半刻还是不敢轻动灵力,怕伤经脉。”又问:“凝眉是怎么昏迷的?”
庄别致靠在墙上,十分颓废,“怪我。一开始老肖没看什么,我就叫了凝眉,她也没看什么,说要用灵力探一探,但手一搭上……君欣的脉,就忽然脸煞白昏了过去。”他看了和仪一:“上午我给你打电话要兰幽的联系方式就是因为凝眉也昏迷了,没想到你还过来了。”
和仪白他一:“转动您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瓜想一想,你这边事了我可能不过来吗?走,去看看。”又:“你也是,上了问题都觉不到,白活这么多年?”
“晏晏……”安老忙要劝住,和仪却:“无妨,看看而已,我不上手,何况阿梨就在隔,喊一嗓就能知。庄别致你跟着来。”
安老仍是不放心,持跟着去了。
病房里,何君欣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两手叠摆在小腹上,仿佛睡人一般。
“这样多久了?”和仪问。
庄别致皱着眉,脸上难掩担忧:“前天开始的,医院检查过后了一圈,却没什么结果,我才想到这边的,没想到就……”
和仪用嫌弃的神看了他一,摆摆手:“靠边站,等会再说你的问题。”
她说着,走病床上的何君欣,忽然伸手去搭她的脉门,安老与庄别致齐声喊:“晏晏!”
“无妨。”和仪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快速向何君欣的颔骨,闭目半晌忽地睁,从她手腕上扯一个东西来:“这是什么?”
安老凝神细看,是一个手绳,坠着个桃红的晶,手绳是编织的,却不是常见的大红,而是桃红中透着丝丝缕缕的黑。
“剪刀有吗?”和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