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仪依稀听到顾一鹤叹了一声,他说:“晏晏,你有你的人间,我不拦你。但我的人间,只有你。”
兰幽带着
肖越齐从特了人,都是修为、法并有特的,安老一个个过了目,一个个询问过愿不愿意来,这一次的行动可以说是纯自愿的。
和仪走去的路上给杜鹃、顾母、顾一鹤等人都打了电话。本来今天是打算家里聚餐的,林正允推掉了公务打算陪陪老婆孩,见女儿接了个电话匆匆去还有惊讶,这会和仪打电话回来,听她说可能要去一段时间,杜鹃还疑惑不解的时候,林正允已经:“是不是什么事儿了?去吧,记得常常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不过话如此说,屋里的众人却没有放得心的。
这样放宽心态就好,是要有警惕,好战斗准备,好受伤甚至以殉的心理准备,但同时也不能绷太过。
顾一鹤就不好糊得多了,他应该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或者说是对这些事太过,和仪电话打过去还没开,他就已经:“你要去丹省?”
“所以他罪该万死。”和仪冷冷。
大家大概都有些心理准备,但一飞机确实是到了扑面而来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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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丹省天已经晚了,凝眉来接机,旱魃在他们茅山的底失去了踪迹,她的压力不可谓不大,此时脸很不好看。
即使大敌当前,也不能太小心翼翼战战兢兢,那样反而容易岔。
安老叹息一声,翠钗已经被他小心收起,此时他手中只着一串念珠,指尖泛白,看得他心里也很不好受。
“你怎么知?……星及告诉你的?”和仪满脸问号,顾一鹤在电话那边已经问她:“不去不行吗?”
不过倒也没人退缩。
“上回与重明对战收获颇丰,不如就拿他练练手。”
和仪给了他一个赞同的神。
“好!”安老抚掌而笑,江老观主连连,屋里气氛轻松不少,兰幽与肖越齐眉间也透淡淡的笑意来。
“盛夏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了。”跟队来的少有见识过旱魃威力的,对旱魃的了解大多数都来自于书本上,此时听凝眉这样说,嘀咕。
“旱灾闹得厉害就很要命了。”兰幽叹息:“现在正是粮势最好的时期,很快就是收割期……”
“老实待着就得了,没事非得来嘚瑟什么。”队里友人慨着表示,听他音很有特。
“平安回来。”
“好的爸爸。”和仪答应着,神柔和:“归期不定,但我一定会尽早回来。”
何况领队的是坐镇特与玉皇观多年的两位可以说是教梁的老前辈,普济寺的惠岸大师与茅山的也不能脱世外,队里还有个几年前与旱魃过手并且占了上风的和仪。
“先去茅山。”凝眉示意弟接过大家手里拉着的行礼,边走边说:“我爸爸占卜过两遍,大致确定几个地来,现在正在派弟挨个排查,应该就在茅山周边。”
安老俨然也是这样想的。
凝眉苦笑:“官方组织疏散群众的动作很快,要不然我怀疑……唉。”
肖越齐看和仪的目光落在那支钗上,想到机场里安老的妻发钗华发散落满肩的场景,不由低声问:“想一鹤了?”
“我只是觉得,这一次旱魃世来得好突兀。”和仪摇摇,“好像也没听到有什么人员伤亡,只有旱灾闹得厉害。”
“……我没有退的资格。”和仪把声音放得很轻,先是哄小朋友一样,却又字字铿锵,不容置疑,她忽地又放柔了眉,角眉梢的柔把秋风都衬得温柔起来:“你乖乖的,在家等我。等我回来。”
她又看了看众人的穿着,添了一句:“这两天气候诧异比较大,机场里有空调冷一,外面还是很的。”
怎么看也不是来送菜的。
“好。”
修行多年,没有一分渡世人的心,又怎么求大乘。
他们走得很匆忙,匆忙到安老只在机场和他的妻匆匆抱了一。
有人开缓和缓和气氛也好。
安老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此时穿着一古朴的袍,腰背直地坐在飞机上,手持一支翠钗仔细挲着,神不见悲喜,只有凝重。
电话那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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