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怪谈（9）(2/2)

「先生，不好意思，这涉及商场的隐私权，无可奉告。」

「再见了，先生。虽然您不需受罚，但为维护商场的隐私，我会夺走您过去在商场的大分时间，非即时生效……」

「先生，您现在可以离开商场。不过……」她回，闭上向我嫣然一笑。「这段时间，我会制作有关商场规则的小册、通告……希望您次光临时能够细阅规则并遵守它们。若果您次再违规的话，我可能不再给你机会了喔。」讲到最后，她的睛瞪大了起来。然后我地看着她继续朝电梯移动，电梯自动地从b2层开始上升。

（哈？！还能投诉你？早说，我就不用一整晚奔波忙碌。）

她保持礼貌、诚恳，就有机会获得豁免。那么唯有豁去吧。

「等等，那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追着问。

空气安静了起来，我留意她的睛睁大了一，又弯着眉，嘴微微张开。这应该是惊愕的表吧？老实说看起来还蛮可的——如果是在动画之中。

「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她动转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先生，所以您是想作投投诉吗？」她打破沉默，珠突然变回绿和蓝之间。

「先生，您要找的人是不是——程嘉心和黄俊伟？」

「是…啊！我不满意你的态度！」我装模作样地放大声量。

「理解你的不知，因为商场违规的客人、商、客服人员……实在太多。我以前的因力不足，并没有第一时间在人们违规的时候现提醒他们，也没有尽责地将商场的规则告诉给各人。非常抱歉。」我第一次听她语调有谦逊与真诚的味，不再像一个毫无的机械人。我为我不尽责的行为向你作致歉。」她向我90度鞠躬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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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她将旋转过来，保持礼貌的姿态。用平常的心态打量她，真心觉得她是一位材和样貌都尽显完的二次元小。

「是的，她愿意留商场接受惩罚。」

「……」我神经绷，变得哑无言。

「小啊！我那知商场会有那么多规则？！你这客服务简直差到爆！要人守规则，又不提醒别人商场有什么、有多少规则……」我原摆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去斥责她，可她那锐利的粉红目光彷彿散发刺穿我心的光茫，勇气没维持到十秒就离我而去。

「什么？！自愿？！」

「我想问，那些人…阿心和…阿伟去哪了？他们还能够回来吗？」

（不会吧？那么简单就成功打发她走？）我一时间呆若木，事的展实在令我莫名其妙，我心仍然被无数的疑团笼罩。

「程嘉心小是自愿接受惩罚的。」

「先生，由于我的不尽责为你成不便，我愿意以豁免你的惩罚作为补偿，并向你作诚恳的致歉。」她二度鞠躬，「先生，我要去重新整理工作安排，再见了。」她轻轻歪向一边，闭上睛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就朝电梯那边徐徐地走去。

她去到电梯前忽然举起手，我渐渐又再受到那意识被离的觉。

「先生，可是您这段时间又违反了两项商场规则——」

「是的。」我。（她居然知我们的名字？！）

「我不懂……那她要接受什么惩罚……」

「等等！小，我还有事想问你！」我对她呼叫。

「程嘉心小，因为违反了商场第五条规则：『禁止携带及饮用酒饮品』，她已经接受惩罚。黄俊伟先生严重违反商场多项规则：不认真对待工作、多次于商场烟以及喝酒……因此必须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不得豁免。」

「所谓『不知者无罪』，对不？请…原谅…我的过错吧，我…次不会再犯了对不起。」我弯腰一个90度鞠躬，作为歉。

「惩罚，到底是什么惩罚？！而且阿心只是错了一次，难不能豁免吗？」

「哈哈……客气了客气了……」我错愕不已，本能地装一个笑不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