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知,所以才会担心。
池西又说,“汤崇是我抓过来的,了事,当然跟我有关。”
许肇又连连,“师父你说的对。”
崔判官还是第一次见池西动用判官笔。
崔判官:“……”这未免也过于武断?
池西一笔改完,就把判官笔归还,还跟崔判官一回到了地牢。
池西对着崔判官笑了笑。
崔判官相信,就算是十殿阎王都站在许肇跟前,也不一定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自从池西还以后,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事发生,生死薄被遮掩篡改的次数比过往那些年加起来的次数还要多。
但池西提要借判官笔,他还是犹豫了一,相识多年,她一贯是个靠谱的人,就算有时候行事乖张又随意了,但总而言,他是新人池西的。
许肇一转不过弯来,但他有个优,不什么时候,听池西的话就对了,自打理智回归以后,他这个优也跟着回归,“师父,那我们该怎么办?”
不过凡事总有些例外。
不过……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但是我附在汤崇上,会被认来吧?”
要不是这会儿况特殊,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术法。
许肇张问,“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汤崇的死是不是影响很大?”
一模一样。
崔判官倒一凉气,他亲目睹许肇变成汤崇,却看不一异样!他忍不住绕着许肇走了一圈,又看向池西,里的惊异就没有断过。
许肇:“……”
池西摆摆手,“你不用担心。”
就算许肇都忍不住低打量自己的变化——他好像还变矮了一。
他也会有很多事会麻烦池西。
池西又接着说,“这段时间,你就附到汤崇上,到时候,不敢别人问你什么,不开就行了,其他什么事也不用。”
崔判官心里生一不好的预。
池西看着他,“记住,汤崇没死。”
崔判官:“……”盲从总是不对的。
崔判官半推半就,将手里的判官笔递到池西手里。
“行了,时间不多,你先附,然后跟我回去。”池西促。
池西看了他一,他脸上写满了真诚,这个榆木脑袋能够意识到这一也是很不容易了,不过她对着许肇,没什么好脸,“你不是知汤崇带了什么东西来吗?”
池西没有再说别的,调动了鬼气将许肇的魂包裹起来,崔判官都没有看懂她在什么,就听到被鬼气覆盖的许肇传来几声闷哼声,大概是不太舒服。
但他附在汤崇上后,却只觉得无比贴合,好像这本来就是他的。
判官笔与生死薄,一般来说,除了判官笔以外,没有什么法可以随意地改动生死薄。就算是有人拿着判官笔,不符合因果循环或者实力不够,都无法行改动。
崔判官看向池西,“你打算要怎么?”
汤崇的尸可还真真切切的躺在地牢里面,就算拖延了几天,他们还是不人。
许肇赶附到汤崇上,他不知池西的术法到底什么,照常理,魂和不,附的时候就会有各各样的问题,尤其是契合度方面。
汤崇的灵力澎湃,一与他的魂相连,他甚至能够回忆起汤崇的招式来——这是汤崇自然存在的记忆。
果然,就听池西脸上带着笑,“崔判官能否借我判官笔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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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肇连忙,“好!”
池西也不隐瞒,当着他的面,把生死薄翻到汤崇那一页,把上面画着红叉的符号又给消掉了,本来是死亡的定论,直接变成了待定存疑,从某程度上来说,也没有改变既定的结局。
崔判官甚至有些麻木。
崔判官:“……”
而对方熟练的程度完全不像是第一次使用,不是鬼气的调动还是对判官笔的控制上,都很是熟练。
许肇的魂已经不见了。
池西当着崔判官的面风作案,面上一不虚,这魂易容的方法还是她活着的时候无意中找到的一本古法里面的记载。
许肇站起来,纵着汤崇的,完全看不是一个死人。
池西佩服的五投地,他知池西刚,却没想到她对上那两个人也毫不心虚,换是自己,虽然不至于憷他们,却也要顾忌两人背后的靠山,不可能到池西那么直接。
地牢门的鬼气被撤离,还站在里面研究着汤崇尸的许肇,后者察觉池西和崔判官回来,连忙站起来面相他们,依旧是十分担忧。
但等到鬼气散去。
取而代之的则是汤崇的魂。
许肇了,“嗯,师父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