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一盘一盘地往里放,直到桌面空的什么都不剩,她觉李砚心痛得快要哭来了。
像是丝毫没有在意他的反应,杜问夏嘴角微扬,缓缓吐了一句:“多谢款待。”
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李砚听到老祖宗佯疑惑地一句:“这么看着我作甚。怎么,你还没辟谷?”
“……”千言万语只能往肚里咽,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之前偷偷给自己留了一的先见之明。
悠然地拎着盒,一脸愉悦,杜问夏忽得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对了,那课你给我停了。”
“……”哭丧着脸,觉得师祖可真是反复无常,李砚觉得自己可太难了。好不容易想办法把她给了去,她竟是又不乐意了。
像送瘟神一样地把杜问夏送走,李砚一在椅上悲痛地掩面。
早知就不快邀请她了。
忽得想起之前痛了许久的宗门大比终于有了人解决,他又笑咧了嘴,猛给自己了酒。
*
落到院门前,推门而,杜问夏看到傅江衍在院里练剑。
剑光闪烁,行云,傅江衍一袍翻飞,那气势与杜问夏那缥缈尘不同,反是有些刚凌厉。
不过杜问夏很显然想的不是他此时剑气凌然,破万千邪祟的画面。满脑都是他先前“啪叽”摔倒在地的场景,她心好笑,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步实在是快得有些超了她的想象。
想了想从储戒指里将盒提了来,她微微扬手:“阿衍,你午膳用了吗?”
“还未。”一剑舞罢,傅江衍衣摆翻卷,像是云浪汹涌。见仙人手里提了个盒,他的脸了些微讶异的神。
推开房门,一便望见了桌案上那熟悉的盒,杜问夏莫名有些心虚,回望了傅江衍一。
掀开盒盖,隐约可见气袅袅升腾,杜问夏觉自己的心也被这的雾气给蒸的濡。
“阿衍,这个给你,是我从便宜掌门那儿顺的。”愉悦地享用着少年给她准备的饭,从各类到瓜果一应俱全,便是泽都是那样合她心意,杜问夏把自己先前手里拿着的饭盒到他手里。
虽说李砚那家伙用得灵材级许多,味约莫也还不错,但那目尽是大鱼大,还是不免让她有些不适。她还是更喜在饭后用些酸甜的果的。
视线被饭盒底的几个灵灵的桃引,她心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她实在没想到,先前自己在清虚峰馋的桃竟是这么快就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