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晚茫然地抬起:“你想要什么?”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慢条斯理地爬她的衫,闲闲锢住了少女袅袅的腰,谢虞晚在这一刻竟有些不识那究竟是他的手指,还是有毒的蜈蚣,如此想完又暗笑实在天行空,她怎会将宋厌瑾同那五毒的害虫相提并论?
宋厌瑾却只是笑,溶着的瞳孔潋潋,他听话地放过了她的尖,手指一地往探,指尖行总能泛开难抑的酥意。
宋厌瑾却笑:“那你可要数到地老天荒去了。”
当骨节分明的指终于浸盈盈里时,谢虞晚咬着牙哼了一声,听他边边她耳边断断续续地混着喊“师妹”和“小鱼”这两个称呼,喊得谢虞晚的手指都险些成了一滩,私的两畔开始不受控地吞缩,得宋厌瑾的呼愈发起来。
宋厌瑾的吻惯来是压抑却又汹涌的,谢虞晚和他亲着亲着,整个人就已然在不知不觉中偃卧,宋厌瑾伏在她上,烛火涩枯,宋厌瑾映在侧墙上的漆黑影斑便宛如某人的怪,吞噬掉了属于谢虞晚的小小影,若是只看那晦晦墙面,定分不清他的俯是在拥抱,还是在缠咬。
当谢虞晚上半的最后一件小衫也被剥开,宋厌瑾那迤逦的乌发就显得烦人起来,他的发搔在她的颈侧,又顺着至她肩,发尾甚至还掠过她的尖,激得那红豆般的尖端猛地一颤,宋厌瑾注意到了这细微的反应,他恶趣味地抬指捻住她的尖,也不,只是捻着那可怜一。
宋厌瑾笑弯弯:“师妹,你要向我赔罪。”
宋厌瑾却只是笑,不说话,只抬指攥住了她的肩膀,烛光明灭,他瞳仁里的神晦暗得极不真切,谢虞晚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眨眨,垂了睫,没有推开他。
许是阖的缘故,官变得,在被细细缠吻时,谢虞晚尝到了清浅的香味,她一愣,糊着声音问:“你换脂了?”
这自然是默许的意思,宋厌瑾眉尾一挑,脊骨躬,他慢慢地倾去,少年如画的漂亮眉逐渐在谢虞晚的瞳河里,谢虞晚的心兀地一滞,像怕被蛊惑般闭了上,旋即一凉,是他的了上来。
谢虞晚被这窸窣的放浪声响惹赧了耳,她目不转睛地凝着少年沉在昏晦里的动双目,忽然抬手环过他的肩膀,捧住了他披落的黑发,一地放自己微的掌心。
自己的问题,虽然知他是装的,但总归是自己有错在先,岂能推卸责任?遂愧疚地低,老老实实地认错:“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我在数你的发究竟有多少。”
于是引起谢虞晚不满,她抬睫瞪他:“嘛。”
“师妹喜吗,”宋厌瑾着她的笑,声调微扬,“师可是特意去寻的桃作脂呢。”
宋厌瑾注意到她的动作,他低吻了吻她的额,目光柔柔:“这是在?”
“那就地老天荒好了。”
比宋厌瑾的呼还要的是他的,谢虞晚都不知他是何时将那硕放来的,她只记得那搅合烂时,一霎间决堤的澎湃快。
烛光晦晦,谢虞晚扬起脸,未散的瞳河里偏偏灼开一痕澄澈的笑,宋厌瑾惯来荒芜的心倏地断了一弦,就在这似能毁天灭地的一霎心颤间,他听到少女上扬的音调,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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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夜时没了蝉鸣,万簌寂,却隐隐徘徊着黏腻声,素冷的月影是一潭无声的,于是这黏腻声不是月,而是浮藻漏的声,而是在心穿的声,而是少女嫣红着尾呜咽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