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会为他人着想的,皇上和紫嫣姑娘的事,是令人扼腕叹息的,也是令人觉得可怜的。”
“但是,只是想提醒你,毕竟玉茗和紫嫣相像,若皇上真将她认成了紫嫣,难你不会伤心难过吗?你对皇上是什么样的,都是看在里的。”
“皇上虽说有后众人,但如今是独你一人,若真有了别人,”姜雨鄢握住姜舞的小手,“小舞你和不一样,你难能承受,皇上不你吗?”
……
姜舞平静的心被扰,几日都闷着绪。
紫嫣的事对她的冲击颇大,这样的冲击,又是夹着许多复杂的。
她心疼云容珏,心疼他年幼时所遭遇和承受的这些,但……她也不可避免,心里不是滋味。
绪纷了好几日,她宽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将纷的心安抚来。
雨鄢为她的担心她理解,但……云容珏和紫嫣,总是过去的事了,她总不能跟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计较那么许多吧?
见姜舞绪好转,又听了她的话,姜雨鄢轻笑,“小舞你既然想明白了,你不介意,那也就安心了,和你说那些,只是想提醒你,也想你有个心理准备。”
姜舞展颜一笑,“小舞明白,雨鄢是为了小舞好。”
姜雨鄢望着园中盛开的卉,“过些时日,便是宴了,听闻皇后娘娘要大力举行,已经准备许久了,妹妹可准备好衣裳了吗?”
姜舞展颜轻,“嗯,小南帮着都准备好了。”
姜雨鄢执起手边茶碗,拨抿喝一,然后一蹙眉,“这茶且都凉了,玉茗,你拿去换一盏来。”姜雨鄢唤。
玉茗连忙凑上前,接过,“婢这就去。”
说完,转离开。
“小舞……”
“啊——”
忽然的一声,令两人转望去,只见不远,玉茗跪在地上,她面前是张若。
姜舞和姜雨鄢两人连忙站起,走了过去。
“妾见过张夫人。”姜舞欠礼。
张若冷瞥一姜舞,看见姜雨鄢时,不不愿微微欠。
“你是哪个的,敢冲撞了夫人!”荷香厉声斥责着跪在地上的玉茗。
“贱婢,将本夫人新制的衣衫都脏了,你该当何罪!来人,将她拖去,痛打三十大板!”张若冷声。
“婢该死,婢该死,婢不是故意的,恳求夫人饶命。”玉茗慌张磕求饶着。
“饶命?你也?走路不,这茶若是的,你担得起责任吗?!废话少说,来人,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