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鲤:“……”
这是个茬,搞不定只好不不愿伸了手。
“今天不打手,打针,我就不信也这么。”
苏鲤:“……”
没妖权了!
“快趴好。”她已经调好了药,一手拿着针,一手拿着一个挑粉刺的针。
这姑娘实在蹊跷,一般的针对付不了她,连都扎不破,只能用这个试试看。
“何先生扎不扎啊?”苏鲤还惦记着何先生,不能她一个妖受苦受难。
“肯定也扎的,人家何先生比你合多了。”
苏鲤歪去看,果然何先生安安静静趴了来,叫护士顺利给他打了针。
他的薄,一就好,就她一个厚。
何先生完事后提好衣服,漫不经心抬眸看了看她,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那一那么像挑衅?
就好像在说,你个没用的,打个针都这么多事,看看我,我比你厉害多了,一声都没吭。
苏鲤:“……”
☆、真是欠咬
早上八钟整, 护士们浩浩离开,留一个被戳了好几,趴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妖。
妖又被数落了, 手这么戳不破就算了,也是。
苏鲤全程弱小可怜无助,被说的跟个孙似的, 不止打针的事, 还有何先生的事。
打针的时候撩开他宽大的病服,估计背后数抓痕和鞭过的痕迹, 就连腰际都有青紫。
越发怀疑她待何先生,又偷偷的在何先生耳边给他洗脑, 一副何先生是青无知懵懂的富家小, 被工地活的汉渣男欺骗威胁的模样。
看她的神满满都是防备和‘你是变态, 离何先生远一’的无声警告。
苏鲤好冤枉啊, 她上也不少痕迹,但她是龙, 上有一层厚厚的盔甲, 所以伤痕浅,基本留不来,加上血厚, 躺那里一两天已经一事没有, 痕迹全消, 谁晓得何先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