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2)

程以宁还在忙着理公司那些产业，杂杂碎碎事很多。

但小神仙这件事，应是轻松而快乐的，若非快乐，又为何如此执着喜她，因而吗？

即便没有他，都会活得很好。

肖仙仙撑着脸，盯笔记本电脑，过两秒，把程以宁昵称改掉后，截图发给他。

程以宁：[名字叫程小仙。]

哎，程以宁。

闲到……真的想发展一门技艺。

程以宁心也有。

有兴趣。

这，肖仙觉得自己条件尤为符合。

磨人的小神仙：[？？？]

这个世界总是激烈和偏执的东西更打动人。

传单右角，有个框框，里面写着：另开设成人兴趣班课程。

程以宁：[？]

磨人的小神仙：[你的灵魂太猛我hold不住。我喜丨这会变老的东西。]

她是天分型。

程以宁：[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程以宁第一次听小神仙讲这么奥的话。

磨人的小神仙：[脑补是病，得治。答应我，好好人，好吗？]

自得其乐、自然而然、随意自由。

磨人的小神仙：[嗯。]

磨人的小神仙：[我把你的备注改成“磨小神仙的人”了。]

程以宁心想，他应该不用担心小神仙人，她一定会活得很好很好的。

这个世界上，他最最最最喜小神仙。

程以宁：[我明白你的意思。]

磨人的小神仙：[你说叭。我听着。（叉腰）]

是个成人。

肖仙仙每天在家很闲、很闲、很闲。

怎么会这么……恋脑啊？

磨人的小神仙：[程以宁。]

磨人的小神仙：[（图片）]

肖仙仙大哭。

蒋贺去外地木雕巡回展，要很久才回来。

蓦然意识到，小神仙成为仙是有原因的，即便看起来并不那么仙风骨。

程以宁：[公司份已经卖去，并以我们的女儿名义捐赠。]

这就是她教来的人吗？不是一直教他“明人、自己为先”吗？

一天傍晚，她广场舞，很多年轻小妹妹逮着人发传单，是个术培训学校，主要课程是三术生鬼训练。

喜到，连付都甘之如饴。

程以宁微微笑起来。

肖仙仙：“……”

光从后蓝玻璃穿来，落在他短发上，光芒笼罩着他。

肖仙仙成功拿到毕业证，离开学校，成为一个彻底的无业游民，位于“打工人”的最底层——无工可打人。

磨人的小神仙：[哎，程以宁，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毕业答辩、毕业拍照、毕业典礼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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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小神仙：[对于仙来说，不是永恒，而是瞬息万变。意思是，当我你时，我是你的。我们尊重时间，不搞永恒。我要你的年华老去，你的沉稳，你的衰落，你的痛苦，而不是你的永恒青和。]

女鹅？她连婚都没结呢，等等，床都没上呢！卵都没排呢！

正因为她拿得起放得，轻松自在，才给人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