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文并不避讳什么,说:“放心吧,她现在跟我在一起,没什么事。”
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都不声,夏天只能听见楼几个带小孩儿散步的婆婆的声音。
沈承文:“嗯。”
沈承文:“嗯?”
“打开不是很难,但是这窗只能安装这一锁,现在这类型的锁有难找了。”
她其实很想问沈承文他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想问沈承文为什么搬得这么快,为什么不是在公司,还是在公司外,都好像在无视她。
老师傅刚好将锁给卸,夏天这才得以解放。
“哈?那就好,吓死我了。有沈总就是好,那你照顾好我闺啊。”
净利落,好不拖沓。
并未太惊讶,沈承文接上电话,刻意回房间避开夏天。
放在电视柜上的电话频繁震动,来电显示是韩尚可。
夏天低看着脚边,明知故问:“你还在吧。”
沈承文:“嗯。”
挂了电话,沈承文若无其事地回客厅去,就跟本没接到过韩尚可的电话似的。
地晃,竟还能缓解她的过激反应。
真走了?
“沈承文。”
一直窝在沙发里竖起耳朵听声音的夏天:这……这就走了?
老师傅将工箱放到地面上,从里面拿了几个工来开始开锁。
送走老师傅,沈承文没理由再赖着不走,只幽幽地看了沙发上的夏天,无言走到玄关后,俯取室鞋,什么也不多说,开门就走。
之前不是很在意打招呼的事吗,现在怎么……
她知自己,知自己有多怂,可她始终无能为力。
开锁师傅年纪很大,了副老镜,凑近坏掉的锁,恨不得直接把睛贴到锁上。
台上没有灯,屋外暗,屋亮。
面对沈承文,尤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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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承文回到电视柜前,表示不用担心锁的问题,只要能把窗门打开就成。
沈承文往后退了几步,退到电视柜前,虚坐到电视柜上,和夏天保持安全距离。联系上锁匠后顺手将手机扣到一旁,看向台。
纠结大半天,刚才疑惑的那些问题呼之,她好想一次问清楚,一次说明白,可话到了嘴边,就听见有人敲门,夏天忙又将好不容易才积攒的勇气咽肚。
电话那听起来很着急:“沈总,夏天班的时候手机关机了,她说到家后要跟我说事,结果到现在手机都没有开机。我现在没在江城,您能不能帮忙找一?我怕她万一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