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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羿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会消停，其他时候总是招呼也不打就一刀砍来，招招都是杀招不留丝毫余地。

伏城在降塔的日确实不好过，吃饭睡觉总要提防着顾羿，不知他什么时候又突然发疯要了自己的小命。

顾羿喜怒无常，伏城的命在他看来不值得一提，伏城知在降塔的日接来不会好过。

顾羿看伏城的表便看了端倪，酸：“呦，苦命鸳鸯啊？”

伏城总算是摸清楚了顾羿是要什么，顾羿明面上是想杀他，实际上是在教他。顾羿不想认伏城当徒弟，于是想了这么一个别别扭扭的方式。

他不能死，如果周衡听到他的死讯，该多难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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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不答，随着饭菜送来的还有崔公公的纸条，想让伏城给万岁爷回个信，伏城看着送上来的笔墨纸砚，一直都没动手。

顾羿听了这句话总算是来了意思，伏城确实不是一个等闲之辈，：“小，我还喜你的嘛。”

伏城想让周衡把他忘了，他不想再现在对方的生命里。

徐云起会不会来看我一？”

顾羿又摸了摸，他又有了别的主意，如果自己教这个小一把，让他杀了徐云起是不是更有意思？顾羿摇：“死不好，死的太快就不好玩了。”

而在顾羿看来，他对伏城那是极好的。他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想去找伏城说话，伏城说不说话无所谓，他自己也能说上一天。顾羿这人嘴碎，照他的话来说，降塔太无趣了，若是自己再不说话，等去见徐云起的时候说话都要打磕。

顾羿玩的不亦乐乎，反正伏城也打不过他。

顾羿发现这小还有利用的余地，伏城不回信那他就替伏城回信。他第一次就试着写了烧，第二日送上来的饭菜果然是烧。第二次写了东坡，送上来的真的就是东坡。有一次顾羿写要吃扬州的醉仙楼名菜胭脂鹅脯，全天就这一号，寒冬腊月天的，隔了三日真的送上来了。

顾羿见识过世面，这好酒好菜一尝就知不是寻常百姓能吃得起的。

伏城心说我不怎么喜你。

顾羿对待伏城的态度很有意思，真像是养小狗一样。态度彻底转变是因为有一日发现送来的饭菜变好了，甚至还送了一坛思堂，天冷的时候送了净柔的褥。

顾羿说话就是这样，生生死死在他里就跟开玩笑一样。

伏城迎着顾羿的目光：“我没那么容易死。”

顾羿终于发现事有不对劲儿，这事儿不可能是徐云起的，徐云起不这婆婆妈妈的事儿。顾羿：“你什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