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上有耳。”陆川柏。
而他刚手,一直没动手的陆川柏这时候却刀。男人手中的匕首顿时撤离,两个人突然合力打他一个,男人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已经来不及了。
怕鬼的一个人,这次自己挑了个灯笼慢慢走着。他走的有踉跄,他似乎是喝了酒,但他酒量实在是一般,脸都有红了,看着跟平时的样很不相同。
面的果然是任剑远的脸,他左边的脸上有烧伤的痕迹,他八成是寻过好大夫,但没保住他这张脸,怎么治都还有疤痕。
果然,他的一只蝴蝶刀被打落,绣刀横在他脖上,绣刀刀尖在墙上,刚好形成了一个三角的空间,而陆川柏的左手撑在墙上,男人无可躲,彻彻底底困死在了陆川柏的手。
看着匕首距离他只剩一掌的距离,劲风甚至把他的衣领划一破。
这时候突然灯笼里的烛火狠狠一,一阵风过来,陆川柏伸手护住了火苗,转看了一,什么也没瞧见。
男人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面,:“认错了。”
男人有慌的摸上了耳垂,陆川柏又淡定:“你来的胳膊和脖上有烧伤的痕迹。”
陆川柏摇了摇,心想自己八成是了,继续朝前走,再超前走两个巷就能走到陆府。
陆川柏凑近了他,几乎都要贴在那张狐狸面上,男人突然变得有无措起来,若不是面挡着,他的脸能红透了。
男人又慌慌张张的捂自己的脖,但他已经被人看来了,哪里还捂得住。他完这两个动作,就觉得自己面对陆川柏有蠢得厉害,有什么能挡得住的。
“任剑远?”陆川柏低声唤了一句。
陆川柏伸手,他顿了顿,然后一气摘了他的面。
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巧巧的搭上了匕首尖。来人脸上带着一个狐狸面,他武功不错,匕首在他两指之间无法前一丝一毫。男人夹着匕首,朝左错开一步,把匕首朝自己这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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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袖中划一对蝴蝶双刀,一刀撞上绣刀,一刀撞上了匕首,他勉招架了五招就显得吃力起来。一边是刺客飞燕,一边是锦衣卫总旗陆川柏。男人边打边后退,一直退到墙边。
这条路上没有人,几个小铺早就关门了,月光把小巷照得发冷,唯一的光亮就是陆川柏手里的灯笼。
突然,他到后方一寒意直冲他的后颈,一柄匕首破空而来,目的是陆川柏的小命。
陆川柏伸手握住了绣刀柄,他明明能够回击,但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样,竟然只是死死扣住刀柄,并没有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