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和暴雨（上）(2/2)

温华从外面给她倒来：“还不睡吗？快十二了。”

这样的觉也很好。

一手指在她的嘴上轻轻动，细的，像棉似的令人沉沦陷落，还带着鲜艳的颜，那么惹人怜，秋季熟透的果实也是这样红彤彤挂在树枝上招摇，引人采撷。

年龄一开始对于温华来说不算什么，毕竟他刚遇见她的时候也才二十五六岁，那个时候的他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

方晚看了他一会儿，她的已经明显觉到他支起帐篷了，于是她毫不留地伸手抓住，语气调：“好哦。”

屋外的雨声大了，也许还混合着叶的声音，听着大珠小珠落玉盘，反而觉得心中安宁。

他并没有直接接她的肌肤，只是在衣料上抚摸，隔着一层不厚也不薄的丝绸，就像白日里那么轻柔暧昧地抚摸她的脸一样。

“你说你都四十来岁了，面那东西还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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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晚累了，趴他怀里，突然又抬看他：“我饿了，想吃夜宵。”

他的睛黏在上面连不止，目光盈盈带，仿佛要伸一只无形的手将她一起拖着天海里。

“哈哈哈，你真不要脸，你是想说你现在也还像大学生吗？”

“反正不上班，你我几睡。”

“有儿。不过你脸还是很好看的，都没皱纹。”

“嗯？”

“叁十来岁。”

方晚就笑，她一也没老，笑起来的时候睛还是弯弯的，亮晶晶的，像个小孩一样纯真，大概是心态好显年轻，而温华一直都这么喜她。

“那倒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她这么说，温华也一直注重保养，怕她不喜自己了，可尽如此，温华还是小心翼翼地轻声问，“像多少岁的脸？”

方晚听是听建议的，但那不不妨碍她惩罚他。

方晚哈哈笑，松开手埋在他脖颈里拱，温华就抱着她任由她胡闹，跟着她一起笑，细的发在他脖颈间晃，不经意间绾住他的心。

真的，很好。

“呃——！”温华猛地睁大睛。

她这么说，才四十岁的温华就不服气了：“要我向你科普老年人生活吗？”

我啊……”

温华陪她躺在床上，他也不看手机了，就躺着，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跨越山海，悄悄地握住了她。

温华咽了咽，结上鼓动着，拉动着都显得那么，他别开，拍了拍方晚的：“睡觉么？”

后院本来还计划些果树，温华来看的时候说这里太多树不好，容易招虫，被方晚一瞪回去，但她还是听了建议，只了几棵，离房屋窗远些。

他这么说，方晚就突然翻骑在他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可是人类似乎都不喜提起年龄。嘴上说着白偕老是一件事，但一旦提起正常的生老病死，他们又会嫌弃这样的年龄，说我们上一老人味儿。我刚刚还上网看到说中年夫妻亲一，噩梦都要半宿。”

“四十岁就已经是老年人了吗？”

哪怕是现在，他的一直都于度亢奋状态，尤其是对她。

“那当然。”温华顿了顿，双手拢上她的腰，手指在她背姣好的曲线上挲，又补充一句，“各个方面都像。”

“难不成只在年轻时候，叁四十岁的人就不拥有了吗？”温华被她捧成一张公嘴，说话都不利索：“……说什么网上，其实是你嫌弃我了吧？”

“少啰嗦！赶洗你的吧！咦惹脏死了，真想把你们爷俩一起丢去！”

“温华。”方晚突然喊他。

“好好好，我不你。喝吧，嘴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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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跟你说生活哪怕是六七十了也是需要的，正常的。”

“你以前还说过我叁十来岁像大学生呢……”

温华又开始抚摸她的肌肤。

二楼的天台只建了一间小房，剩的大片空间都被方晚用泡沫箱堆起来实验着些草草，果蔬菜什么的，这一温华倒没什么意见，他要是有意见的话，他就得单独睡二楼的小屋里。

夜更，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各看各的手机，真有中年夫妻的和谐。

温华才不呢，一两个月才能厮混在一起一次，他才不要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