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容婴看到妖神明珠剪了几个纸术士,正在搬运土木,建造房屋。
调息片刻后,明珠再次埋办公,清晨推门,前郁郁葱葱,繁似锦。那灵妖还没睡醒,枕着折在梦中傻笑。
她拿起酒,闷了一,坐翻阅公文。
这好了,若是要以命偿命,濒临灭绝的族真的就要灭绝了。
容婴:“噢!”
容婴问:“……哪睡觉?”
连城门的招牌掉了,都要写折发过来,让妖王来修。
好不容易翻到一个有容的,一打开,还未看文字,就被那扑面而来的糟糕绪缠上。
有的是来一睹妖神的风姿,有的是来自荐枕席,“成为妖神陪床”的梦。有的则是来问问考了能不能增修为,剩余的,则是来浑摸鱼凑闹的。
双方打了起来,结果人多的那个族因修为的没几个,且修行不专,被那濒临灭绝的族打死了好几个。
说话间,衙门落成。
于是,人数多的族要濒临灭绝的族以命偿命。
明珠说:“成立衙门。”
容婴的尾都直了,兴趣盎然:“我这就去给你铺床……您什么时候睡?”
容婴笑她:“神还喝酒?”
明珠叹了气,理所当然:“只是睡觉的话,打坐调息即可。让你留着床,自然是要睡其他的东西。”
明珠又贴了张告示,不论,不论样貌,不论修为,只要是妖界的,就可到妖都红门衙门,参加科考。
明珠看着那蜿蜒如小溪的,心,实在不能浪费。
饶是明珠这个神,也无法改变这样无力的现实。
馒总要一吃,改变也要一步步来。
她起,连夜到争执之地理此事。
末了,她又补了句:“此外,把我的寝留。神也要吃饭喝酒睡觉的。”
“大有意思。”明珠,“就这么定了。”
不错,某个小族因为难繁衍,已经濒临灭绝,而这个时候,临近的族趁机侵吞了他们的地盘,并理直气壮说,你们只有那么几个,不需要这么大的地盘。
就是常年在灵气充足的土地上,又因聚集的溪雾气不散,而渐渐化成形的妖。
明珠嗅了嗅,发现这小妖是个灵妖。
明珠:“这才是最难的劫啊……”
如容婴所担心的一样,前来报名的没几个。原因很简单,妖都散漫惯了,想走就走,想在哪定居就在哪里定居,又有谁愿意被捆绑在某个地方,理那些令人疼的杂务呢?
容婴说:“咱们妖早就习惯了我行我素,自由散漫,要是都和凡人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门又多了几堆公文折,而她招来的“左膀右臂”正趴在纸堆上呼呼大睡,淌几丈。
于是播撒了些树枝。
“招些左右手。”
有问候她的,有祝贺她历劫归来的,还有几万字夸她的。
“科考。”明珠缓慢,“只要识字的,都能来。”
明珠扭对容婴说:“拿酒来,我要批你们的公文了。”
“是个麻烦事。”
明珠想了一晚上,决定效仿人间。
“王到底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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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来报名的妖,都有别的目的。
目的不纯也无所谓了,能留事就好。
一天过去,酒去了三坛,公文只少了一小半。
明珠抬了抬手指,容婴就她扔了门外。
“王,这是要什么?”
再一抬,新的又来了。
明珠叹了气,又喝了一坛酒,仍不醉。
再回来时,已是又一天的夜晚。
明珠:“神要是连酒都不能喝,还能活这么久吗?早自行了断了。”
“科考?”容婴一脸狐疑。
容婴言又止。
明珠:“我知你想说什么,只是你们几个远远不够,我们需要更多的,像人间那样,把妖界运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