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瞧着熟。”
程音音哼着小调离开,举了举胳膊,心想在家事果然锻炼人,原先她一桶饮用都扛不动,现在抱起个把人完全不在话,或者说人爆发时力气总是特别?
“难看,真难看啊....”
要为了自己的事他绝对不会上门,但想到村里的那几个贫苦,隔村一咬牙,“康哥你看看我刚才说的这事......”
“要不是找不到办法,我猜刚你也不会找上门。你都开了我总要给你个面。”
潘盼儿这边努力苦苦专研父亲留的香方,家里的其他辈偏在这时拖后。他们觉得潘盼儿的堂兄更有资质,也更有把握获胜,正在劝说她把香方来。
周妈妈麻溜的从缸捞起一尾鱼,“不别人留不留,咱们得让人留的姿态来,这才是待客之。”幸好家里随时有东西备着,同时周妈妈开始念叨老黄历,“要搁以前啊,找人说事从来不敢饭去,家家的粮都有限,不留客显得抠门,留客自己家要饿两顿,真是为难死人咧,也是现在日好过了,想吃什么都有。”
对潘盼儿来说个人的荣辱并不要,但她不能把父亲辛苦守了十年的擂主之位拱手让人,况且香方对每个调香师都是比姓名还重要的东西,只会在临终前到继任者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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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隔村的村搓着两手十分的不好意思,他知程康是十村八里的厚人,只要开都会想办法解决,他这样仗着远方亲戚关系找上门,真有不厚。
但那姑娘似乎想通了,收拾了自己顺着另外一边离开,影逐渐隐没在草丛里。
潘盼儿脸不断变幻,最后还是不了决心,她刚好绳结就摔来,再上树又被那女阻拦,可能是上天的预示。还是先回家去,在母亲的看顾试验吧。
程音音的声音顺着山路逐渐消失,确定人不会再转回来,潘盼儿气势卸来,弱弱的摸了摸脖。手底的肤细白,会变成青紫吗?还有真的有三尺?她比划了三尺有多,背后猛的一激灵。
幸好堂兄并没有那么咄咄人,反而告诉她调香的秘诀,潘盼儿担心在家引起母亲的恐慌,这才找了一个荒山野岭准备试验。
回到家,隔着院墙就先听到说话的声音,似乎程爸爸正在跟什么人说话。周妈妈在厨房里泡茶切果盘,看到她回来小声让她暂时不要去客厅,程爸爸在谈正事。
程音音貌似顺着山路离开,其实她在拐角的那颗皂角树背后躲着。她担忧那姑娘是为了哄骗她离开,于是假装离开。
程音音笑眯眯的盯着周妈妈念叨,一边给她打手。
不会的不会的,堂哥不会骗她,他们可是从小一起大的!堂兄说要在生死之间才能寻到“灵”,并且展示他的成品,以潘盼儿的光来看,已经有了五六成火候。
这是刚才那姑娘掉的东西?
机的把麻绳踢远,然后用看似小声的嗓门说,“据说上吊而死的人,面青紫就算了,脖的骨会被吊断,伸三尺,还会失禁,啧啧啧....风似的挂上不知多少天才被取来。”
五年一度的斗香会来临在即,潘盼儿如果不能斗败所有的对手守住“擂主”的地位,珍藏在家中的“聚香鼎”就会易主到别人手上。
“难怪,这叔叔留吃饭吗?”
“是熟,说起来咱们还是远方亲戚。”周妈妈小声说,毕竟住的不远,上辈或者上上辈总要嫁娶,来来回回就有那么不远不近的关系。
“是谁来的啊?”音音从池里捞橘,剥开先了一周妈妈的嘴里,周妈妈糊的说,“似乎是隔村的村。”
潘盼儿果然收起麻绳,整理衣衫打理自己。她以指为梳理顺发,脚边咕噜噜来什么东西正好到她的脚边,她蹲拾起,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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