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琢磨着就记来,打算见到他时,顺便问一他家的地址。
二十分钟后,她从宿舍楼里走去,一到门就看到等在那里的季北。
过了好久,男人才把她放开,可却神态不大自然的样,盯着车窗往外看,剧烈起伏着。
男人也不勉,只揽着她瘦削的肩膀,坏笑着说:“那上车再亲。”
本以为季北只是故意逗她,谁知一上车,他就直接吻了上来,他倾附过来,把唐徽音小小的困在座位和他的膛之间,任由他欺负。
季北抱住她,笑容挂在脸上,说:“亲一个。”
惹的唐徽音抬手就给他一拳。
唐徽音疯狂摇,“不,这是在学校呢,羞不羞。”
吴桐笑嘻嘻的打了个响指,说:“妥,我跟你打赌,他百分之九十要带你去他家。”
吴桐一个人说的起劲儿,唐徽音却对“全垒打”这词一脸的陌生,偏问吴桐,“什么是全垒打?”
这几次季北来接她都是到宿舍楼等,她多少能猜到男人的小心思,却也不拆穿。
吴桐捂着嘴笑,原想给她解释清楚,但又起了坏心思,故意说:“也没啥,你到时候问问你哥哥就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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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桐笑着又绕过这个话题,“你俩接吻没?”
唐徽音浑都如同被了血一般,踏踏的,没有一力气,她一只手抓着季北衣服的摆,予取予求的姿态。
季北见到她就张开双臂,唐徽音四看了一圈,见这会儿周围没什么人,才大着胆跑过去扑男人的怀里。
看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和季北约的是九钟,这会儿已经八半。
她最后又涂了一个红,就算给今天的妆容个收尾工作。
妈已经去世多年,他和季叔叔关系不好,是不可能住在一起的,应该是一个人住的,只是不知住在哪。
倒不是在诅咒季北生病,只是心里隐隐有这个担心。
这么一琢磨,她这个女朋友当的真不称职,竟然都不知自己男朋友家住哪,万一哪一日他生病啊,需要她照顾,她不就跟无苍蝇一样么?
隔了半晌,唐徽音才说:“嗯,是一个人住。”
“你讨厌……才不和你说。”
“那就是亲过了,你不知,他看你那个神麻酥酥的,有一时刻想要把你据为己有的觉,估计啊……很快就要带你全垒打了。”
唐徽音“奥”一声。
不明白吴桐怎么这么喜八卦,她拧着眉,说:“才不要跟你打赌。”
一听她这些骨的问题,唐徽音就恨不得往地底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