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池被她问的一噎:“没有的事。”
她一咬去半片吐司,一副“先吃再说”的英勇架势。
葛苇恨不得把手里剩的半片吐司,直接扔顾晓池脸上。
***
葛苇一把手缩了回去:“谁说我不吃了。”
韩菁想了想:“行吧。”
葛苇洗漱来,看了一吐司,又抬,眯盯着顾晓池。
“杀青那天。”
既然顾晓池是葛苇心理问题的症结,那也该听听医生对顾晓池怎么说。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你这小崽,是彻底学坏了。”
顾晓池跟韩菁站在一起,葛苇演完一场戏从镜里走来,还是像往日一样,笑嘻嘻挂在顾晓池的肩膀上。
“菁。”顾晓池问:“苇一次看诊,是什么时候?”
葛苇:“那你为什么给我的吐司抹了这么厚一层巧克力酱?”
尖轻轻一扫,把那一巧克力酱,扫到自己嘴里去。
她张嘴,轻轻咬住。
顾晓池伸手想去接:“你不吃那我给你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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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苇媚笑着问她:“你是想吃巧克力酱啊,还是想吃我?”
顾晓池笑着环抱住葛苇的腰,从后面埋在葛苇的肩上。
顾晓池了昨晚打包回来的粥,又烤了吐司,给葛苇当早餐。
她把吐司伸到顾晓池面前用力晃着。
全像窜过电一样。
葛苇的脑里蹦她为数不多知的成语之一:耳鬓厮磨。
“至于你嘛……”顾晓池又慢条斯理的说:“留着晚上在吃。”
顾晓池凑过去,吻上葛苇的角。
葛苇的睛眯成了一条:“啧啧啧,啧啧啧。”
顾晓池问韩菁:“我跟着一起去,行么?”
电影还有三天就拍完了,这几天已经陆续有很多演员杀青,片场里都是订来送给他们的,一片喜庆。
今天是周末,顾晓池没课,一早就可以开车送葛苇去片场。
虽然温度不,但光很灿烂,一大早就透过窗照来,好像昨夜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顾晓池一脸正经的回答她:“当然是吃巧克力酱啊,从小教育我,不能浪费。”
巧克力酱抹的厚,此时沾在葛苇的角,像偷吃的猫。
葛苇睡衣领开的大,顾晓池这样把脸埋去,就能碰到葛苇肩膀上的肤,柔的,白皙的,像刚剥来的荔枝。
葛苇在镜前演戏,偶尔喊个NG,是她自己跟自己的较劲。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她问顾晓池:“今晚又想几次?”
顾晓池和韩菁远远站着,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