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罕见的劝了一句:“你去其他酒吧,也订不到位置了。”
啤酒的味勉过得去,大家一起了几杯,就开始扎堆聊天,看画,吐槽学生。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大家都知,顾晓池实在太能喝了。
安寒,带着其他人坐了。
顾晓池一直看着她。
这裙料很差,她应该是熨过的,但仍然皱的裹在上。
没有人来她酒。一是因为在安寒的帮助,大家都了解也理解了顾晓池淡。
你又何苦一往。”
分明还是初的天气,气温不,歌女却穿一件很暴的红裙。
很快酒就端上来了。
这啤酒也不知是真的假的,特别淡,顾晓池喝起来跟喝似的。
那样一颓败的媚态,好像是刻在她骨里的。
在这酒吧,安寒度怀疑洋酒都是假的,她不敢,就了很多啤酒。
她整晚翻来覆去就唱了一首歌: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那样一张脸。
一条细细的丝带,绕到脖后面系着。领开的很低,她又白,前看着,就白的一片,甚至有些晃。
安寒在跟人划拳,输了的喝酒。她向来是最闹的一个。
一红一白的对比太烈,竟生一目惊心的。
无论洋酒白酒清酒,从来没人看她喝醉过。连安寒都问她:“你是不是小时候吃了什么山里的神奇草药开挂了?”
“早知伤心总是难免的,
她狐狸一样的睛,懒洋洋睁着。倚在一个圆形吧椅上,无所谓的随着音乐节奏,扭动着自己的。
音很特别,带一暗哑。唱起歌发音也特别,尾音上扬,像是甩去的勾,勾在人心上。
让人的心,随着她的歌声,一晃一晃的。
也许是因为对的直觉锐,刚才她一来,就看到这歌女了。
她的粉底过白了一个号,嘴又殷红。红也是廉价老式的,泛着过时的珠光。
她望着台上的歌女。
顾晓池:“来都来了,就这里吧。”
藕似的胳膊,有一丰腴的*。裙摆堪堪遮到大。
一密的黑发,用夹板了妩媚的大卷,的束在,又垂来,海藻似的,更衬得她一张脸雪白。额中央,是一个媚到带些妖气的人尖。
安寒在起哄:“能不能换首歌啊?”
这会儿没人来找她,顾晓池乐得清静,慢慢喝着面前的一大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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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池则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