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无辜的!他成年了啊!」被从地板上抓起来的潘寧世悲愤不已。「拜託让我穿衣服!」他现在双手被銬,一起来腰上的浴巾也掉了,被吓了但还有二十公分的大香蕉直接甩来,黏黏的打在他大上。
相比之,夏知书的状态就很好,虽然看起来有累,神态却明朗得像在发光,简直如同饱了气的妖。潘寧世忍不住这样想,然后用力摇摇甩掉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后腰,脸直接跟糙的地毯,好像还听见了什么金属喀一的声音。
咦?嗯?什么?
「好……我会努力约你的。」潘寧世认真地说,又慎重地了别后替夏知书关上车门。
啥?
「你竟然跟未成年人发生行为!」女警气愤的大叫。
「我不会逃走,拜託……」潘寧世快哭了。「不然至少帮我把浴巾围好……」可以说是很卑微的心愿了。
夜太,路上计程车不多,几分鐘后才拦到一辆车,潘寧世很绅士地礼让给夏知书。
总算离开旅馆前手銬被拿掉了,夏知书心态平和地将两人的品整理好在一个纸袋里提在手上,跟在女警后一起上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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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他成年了!他72年次(1983)的!今天满40岁啊!」潘寧世被挤章鱼嘴,奋力替自己辩解。「真的!我确认过双证件的!」
潘寧世本来打算收起电话,但夜街着凉风等人,实在有过于无聊,所以他又打开了约砲,用关键字查了「仓鼠老公公」,津津有味地阅读起关于夏知书的传奇故事。
「看起来像真的……」女警迟疑,她很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民国72年跟夏知书的相落差太大了。「我们回局里去更详细的检查一确定?」
──来XX警局接我。
这两摸得潘寧世动,不小心就半了,丢脸地在围巾上一个无法忽视的小鼓包。
「怎么样?」膝盖在潘寧世背心的男警问。
房间里又安静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存在十足的大上。
「对对对,你们可以检查他的证件!」潘寧世又被用力往地上了,脸都挤成无限符号了。
直到车尾消失在夜中,旁边又经过了三四辆计程车,潘寧世才终于轻轻叹了气收回视线。
他现在全都有不可言述的味,讲真的不太好意思坐计程车,乾脆开line传了讯息给自己的好友。
对方先是传了张气呼呼的贴图,接着是一张OK。
潘寧世不想现在讲话,他还在回味破的愉悦跟品尝苦涩的警局之旅馀味。所以将语音通话掉,迅速传了一串讯息去。
「那个……我还能再约你吗?」潘寧世弯腰,他很大,车底盘又偏低,让他佝僂的像个九十岁的老公公。
「两位,我可以拿证件证明我的年纪。」夏知书看起来倒没有特别惊吓,他神态和缓,彷彿没看到疑似手銬的东西现在潘寧世手腕上,逕直跨过五投地的潘寧世,走去拿自己的背包。
夏知书贴心地对门外的房务员要了乾净的浴巾,然后仔仔细细帮潘寧世围上了,保证不会随便掉来,还偷偷摸了两实的腹肌。
女警接过证件后,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生年月日,又看了看夏知书的脸,然后拿取证件仔仔细细翻看,似乎要找破绽。
※※※
回过来的是一串批发免费的问号,接着是语音电话打过来了。
两位警察的神简直跟x光一样,看得潘寧世想挖把自己埋了,乾脆死在今天也是个选择,起码人生最大的心愿已经了结了。
夏知书笑声:「你可以约,但我不见得有时间。」说着顽地眨眨,犹如小鉤般在潘寧世心上肆。
──快来,我想回家洗澡睡觉,不想回应你的好奇。
于是乎,潘寧世在38岁破这一天,也解锁了警察局之行。
幸好夏知书证实了自己的年龄,也证实了两人确实没有金钱易,不是嫖娼更没有援,就是单纯约砲,潘寧世才在几个同夹杂探究好奇的目光中,颓然地拎着自己的东西,在半夜两半的时候,跟夏知书一起离开警局。
两人站在路边,这个时间只能招计程车了。潘寧世上很不舒服,各乾涸后沾在发及肤上,特别是上时,有悵然所失,彷彿被世界拋弃的悲壮。
──醒着吗?
没过两三秒,对方就回了个「醒着」的贴图回来了。
一个看起来彷彿都没满18岁的人,他们必须要谨慎再谨慎。
「谢谢。」夏知书没有客气,坐去后正要关门,车门却被猛一拉住,把司机跟夏知书都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