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欺负我学弟。」叶盼南最终也只能这么说。
夏知书没回答,只是端起克杯挡住自己脸,一一吞嚥着还冒着气的咖啡,好像完全没觉到。
两人间要说很的,其实也没有。念书这件事后来也不光只念给叶盼南一个,半个社团的人都加了。潘寧世这人又有社恐,想请他吃饭一个月也约不到一次,社团聚餐也往往都不参加,就这样他们成了天天见面却并不熟悉的朋友。
「打什么地图砲,你自己不是男人吗?」叶盼南烦躁的了发:「夏知书,我知你在想什么,但是藤林那件事你不能拿来当标准,他是个特例,是个偏执狂,不代表所有人都像他一样。」
儘潘寧世浑然不觉自己当年了多大的好事,但这个人叶盼南是一定要还到位的。只是,他没料到夏知书竟然跟潘寧世约上了砲,在他引荐之前就认识了,搞得他今天里外不是人。
提到这件事叶盼南又咬牙关,他无法形容自己准时到达夏知书家,却发现夏知书不在,而潘寧世又迟到时的心。
大三的时候,叶盼南迷上了一个很小眾的作者,台湾过一本后就再也没版社愿意再谈这个作者的授权了,甚至在日本都不好买到这位作者的书。那时候,叶盼南透过夏知书的买齐了作者全作品后,靠自己实在没办法看懂原文,当年又不像现在一堆线上翻译,连翻字典都很费劲,电辞典辞汇量少,也没办法翻译句,还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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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九本书,潘寧世就这样念了一年多才念完。几乎是每天都会约个时间见面,潘寧世把书译成中文,念给叶盼南还有其他几个有兴趣的社员们听,虽然没那么通畅,但潘寧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将原文中有趣的容完整地呈现来,很一段时间叶盼南都觉得这个学弟应该会走上翻译的路。
潘寧世在上像个青少年,他们俩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也好得不行,老实说这也是一次夏知书主动说起要跟人当砲友,虽然看起来这个提案有可能胎死腹中。
「我哪里欺负他了?我有给他选择啊。而且合约我也签了。」夏知书不以为然,喝了一咖啡后:「我就是很好奇嘛,到底有没有男人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慾望。」
「你放心,如果潘寧世选择当我的工作伙伴,我绝对不会在对他来的。」想了想,夏知书左手伸三手指朝天:「我发誓,如果我来,就罚我约不到十公分以上的。」
潘寧世这就是这时候手帮忙的,那年他大二。
如果有哪个男人有三十公分的大香蕉,我也会很关注。夏知书偷偷想,但很善良的没说,省得再次刺激到自己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万一叶盼南生气了,他的早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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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这样的态度,叶盼南也没辙,他叹气放缓了语气:「好吧,事都到这地步了,我不知你期待见到什么样的结果,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对一个人这么关注,也许是好事吧。」
当然,这里指的并不是盗翻,就是分享一些作者个人近况啦、日推界逸闻啦诸如此类,另外就是中译本如果有哪些分没翻到位,也靠潘寧世解释。
那时候他不确定潘寧世是不是跟夏知书在一起,他只是有很不好的预,特别是回想起潘寧世那张脸后……
叶盼南想,还是掐死这傢伙解决这段孽缘好了。
三十公分真的是让人无法不真诚对待啊!by夏知书
翻译成中文列印来不是一个负责任的办法,于是潘寧世提议,他把书唸给叶盼南听。
日本推理小说同好会的成员,叶盼南本是中文系,对日文纯粹靠一腔血自学的,而潘寧世则是十打十的日文系,在班上成绩非常好,社团里的很多作品都是靠他分享的。
「他应该会以工作为重。」叶盼南连多思考一秒的都不愿意,直接了当地回答。
「完全不挣扎?」夏知书挑眉。「你忘了,他今天明明跟蜗老师有约,还是跟我在咖啡厅厕所打了一砲,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工作上迟到吧?」
「你觉得他会怎么?」夏知书很好奇,他有自信跟自己上过床的人,通常会有一段时间沉浸在与他的关係中,每一任砲友就是这么来的,也是因此他才会躲了藤林月见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