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而季怀真却满脸麻木,无所谓地看着他。
这一推得他心火起,当即冷笑一声,把燕迟往旁边一推,反手一掌还了回去,直把乌兰打得半天回不过神。
“想好如何,想不好又如何,如今我是谁,真的重要?”
“就说你我?如何就说你我!我什么都没了,没有家,没有国,就连一个名字,一个份,我也都没有!我现在究竟是谁?是陆拾遗还是季怀真!我落得今日场,都是你心上人害的!你若想就谈你我,好啊,你去杀了陆拾遗替我气
然而季怀真又哪里需要燕迟为他气?不连着把他和乌兰一起骂就已经是给足了燕迟面。
瀛禾颇为无奈,又不敢招惹乌兰,怕被他缠上,只好冲燕迟:“你自己惹的债,你自己收拾。”
见他神恹恹,语调中带着一破罐破摔的意味,燕迟一怔,皱眉:“你怎么了?”
“你答应了我大哥何事,是不是同我成亲?”
“你我二人之间的事,又为什么要牵扯别人?我从未想过利用此事让陆拾遗来敕勒川,季怀真,我现在不说旁人,就说我和你!”
“你关心我?”季怀真反问,心中陡然一怒气。
季怀真冷笑一声。
第57章
从小到大,乌兰还没有被谁这样打过,当即捂着起的脸,要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季怀真一掌完气,当即懒得理他,只把燕迟往前一扯,让他替自己挡着。混之中,燕迟挨了乌兰不少打,只将季怀真手腕一拽,护着人逃回帐中,留乌兰一形瘦弱的少年,在寒风中气急败坏地骂人。
他此时一看燕迟,就会想起他慕的陆拾遗,想起自己已两手空空,被人算计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回到帐中,季怀真立刻把燕迟的手一甩,冷冷:“有何贵?”
燕迟一怔,看向大哥,直截了当:“他这话什么意思,你保证他什么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陆拾遗所赐。
瞧燕迟神,似乎压想不到季怀真会同意。
季怀真还嫌不够,冲燕迟煽风火:“我可是又替你心上人挨了顿骂。”
思及至此,那忍了一整天的愤恨与委屈再忍耐不得,季怀真一看燕迟,忍不住疾言厉:“我着陆拾遗的名字与你成亲有何不好?我与你大哥说好了,成亲之后,他送我回上京,我将陆拾遗换回来,届时他已嫁于你夷戎王妃,你总算能与心上人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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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是不再,转回帐,将烂摊留给燕迟。
“你……你可知,你若着陆拾遗的份同我成亲,可能以后就再也换不过来了,你甘愿别人?你可想好了?”
乌兰警觉地看着他:“姓陆的,你什么意思?”说罢便上前,不客气地一推季怀真肩膀,燕迟当即火大,冲乌兰:“别动手!”
瀛禾还没说话,倒是一旁的乌兰先了脚,指着季怀真不客气:“我知你是谁,也知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你……”
,就是大齐皇帝本来打算娶男妃,被咱小季知以后提前摸上门把那个倒霉给噶了,没娶成。而且从之前那个茶叶商的态度也能看来,他们齐人对搞男人这事司空见惯。总之大家就上行效嘛……皇帝都能整男妃,这样一看,为了两国,而且在对方有所请求的况,把一个大臣丢过去议亲不也正常嘛哈哈哈。可能是我伏笔埋得太不明显了,我次加字号。
那一打得又重又响,引得周围巡逻士兵悄悄回。
季怀真面无表,不悦:“那你倒说说,我这个齐人是谁,又打得什么主意?”
乌兰不知想到什么,脸一红,又突然狠狠一瞪瀛禾,指着他鼻以犯上地骂:“枉我阿父忠心于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允许意中人对自己弟弟这样不要脸的事,你俩真是凑成一对了,狼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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