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沈琪也笑了,略有些苍白的薄唇微扬,站在湖面的女子衣袖随着轻风舞动,像是欲要振翅的红蝶。
带着几分笑意的女声在湖面上幽幽荡开。
“是神给我发的工钱哦。”
王小石怔了一瞬,只当这是对方不愿解释的说辞,哂然之后便转移了话题:“那现在沈姑娘你的决定呢?”
沈琪淡笑着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的目标中包括血河神剑,而据我所知,方应看和金风细雨楼是盟友关系,单是这一点,我就不会加入金风细雨楼的。”
“若是一把剑就能破坏盟友关系,那样的盟友还算盟友吗?”王小石皱眉道。
“你的想法太天真了,盟友跟朋友总归还是不同的,而且朝廷中的人,怎么说呢……”沈琪捏着下巴思考着在宫斗部时的过往,最后认真地下了个总结,“都是一群心眼多的要死的人。而且贼斤斤计较。”
“……”王小石下意识的想象了一下方应看斤斤计较的样子,神情古怪。
加入金风细雨楼的话题被她推诿了过去,在没有确凿的把握前,沈琪并不准备去抢剑,她老老实实地呆在金风细雨楼将养了几日,然后便闲不住地到了金风细雨楼的铸造堂中。
苏梦枕手下这么多人,兵器自然不是买的,这样做耗费未免太大了些,金风细雨楼有专为私兵准备的铸造室,手下也有不少的铸造好手,也就是现在这个政局飘摇的时刻才会让金风细雨楼有这种能力。
换了其他兴盛的朝代,单是‘豢养私兵’‘私下铸大量武器’这种罪责就能让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元气大伤。
不过听说金风细雨楼在朝廷中颇有门路,这种事自然也轮不到她操心。
整个秋冬,沈琪猫在锻造室内闭不出门,每日里都有人把饭菜主动端来,期间江湖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浑不在意,只是专心的锻造一刀一剑。
红袖刀,挽留剑。
她不会自夸自己锻造的刀和剑有多么好,但是起码她可以肯定,如果雷损当时扑入棺材的时候带的是她锻造的刀剑,她绝对不会因担心刀剑被炸毁而冲上去。
沈琳走出锻造室的时候,天泉山上的积雪已经开始消融,她因长期处在高温环境中,所以穿着单薄,骤然接触到寒风,竟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下一秒,一个纯白带着兔毛的斗篷披到了她的身上。
沈琳侧眸望去,一身白衣的男子神情孤傲地望着天空,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久未见的缘故,他的这副面容竟让沈琪有种陌生之感。
“哦,对了。”沈琪抱着一刀一剑,缩在兔裘里,认真道,“你送的女儿红我还在院子里搁着呢,回头你去派人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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