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嘴涸,他手捧茶杯,却一喝茶的心思都没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这刀修的话及他心里最隐秘的角落,云河想要光复云家的门楣,可他何尝不知,他没有玄容真君那般的天资修为,他这一生,想修至化神难如登天。
他只能寄希望于一代,云棠小时候天资不错,他们的养女非烟更是天赋上佳,可是云棠忽然之间就成了那副模样,这让他如何不慌?
现在刀修的所言,如同剖开了云河心底最自私的地方:筑基期没什么,是他将自己的野心加给云棠,发现她无法完成他的心愿后,才会看她万般不顺。
“不只如此。”无量山佛门的空灭大师言,无量山佛门悬壶济世,对域的凶残也有了解,更何况佛修多多少少都会医术,他:“云棠施主从域归来,她一己之在域挣扎,从修真界的活法忽然过渡到域的规则,又再从域的规则过渡到修真界,或许心中惶恐不安,自会影响修为,此乃心病。”
佛门之人总是慈悲为怀,空灭大师还存着劝一劝云河的心,对他念了句阿弥陀佛,:“真人那时应多关注女心态,以免留心,一味之过急想要修为快步上升,反而不,试问,在座各位谁能到投域后心一直稳定?”
凤凰游听到此言,嗤笑一声。
了域,不被域影响的人,早都死了。
诸位老们听到凤凰游轻蔑的笑声,凤凰游一直表现得温文尔雅,到现在才属于君的脾气。他们扪心自问,照域的凶残程度,他们能吗?不能。
云河能吗?更不能。
妙缪真君早受不了,连珠炮般:“云河真人哪里会想到女儿所受之苦,他哪日不在碧天峰上怒骂她无能,哪日碧天峰的弟都不习惯!毕竟,亲女没有养女修为,云河真人一颗心都偏到养女上。”
“妙缪真君!”鹤沉着脸让妙缪真君少说几句,这样的丑事……再全曝来太虚剑府可真没脸了。
妙缪真君别过,倒也没再说话。
云河坐在椅上,众人或是埋怨或是劝诫的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响起,大家都说他错了,就像当初他和朋友喝酒时说到云棠不中用,宛如废,朋友会给他说:你可少说几句,到底是你的女儿,适当教育可有,这等诛心之语你可别到说。而且那可是个女儿家,女儿家脸薄,你这样她会记恨你。
云河当时不以为然,云棠那副事事不在意的态度,她会脸薄?
她死猪不怕开,云河心想必须要这样说,才能让她知耻后勇,可是他好像忘记了,他没看到云棠叫疼就意识忘记了她在域承受的一切。
云河听到这么多人劝他,相对应的,这些人的言语也是为了让他和云棠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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