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又变态。”禹修说,“要不戏就写个变态?”
“嗯,没事,你开就行。”
—— 正文完 ——
“谁也别想删我戏份。”叶语辰把保温杯还给禹修,“我没给自己加戏就已经很克制了。”
叶语辰一也不意外,毕竟是了那么多年的老本行,看着他演得那么投,禹修怎么可能不心?
“……少讲黄段。”
“司机也是。”
“我新学了一粤菜,晚上给你。”
“所以厨师也是你的副业吗?”
“可以。”叶语辰说,“你来演吗?”
“你好残忍。”禹修皱了皱眉,却也开始思考起来,“那我一定是了对不起你的事,比如玩你的。”
晚上的主题又有了,叶语辰突然想早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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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考。”禹修一脸严肃地说,“你都多方面发展,我也必须全面开才行。”
“暂时不需要。”导演立站了起来,“您这是要走了吗?”
汽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两侧是飞逝而过的风景,前方是漫漫无尽的未来。
“那有些过了。”叶语辰说,“我看服务员不错。”
“怎么没有?”叶语辰思考着说,“不过你存在确实有些,还是来我的秘密人吧,被我分尸后藏在冰柜里的那。”
其实有事没事,叶语辰都是想走就走。
一众角被困在这间旅馆中,被害者相继现,挖开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演。”禹修说,“今晚回去就演。”
“给你加个角?”叶语辰说,“导演不得你也来客串。”
“好久没回岛上了,什么时候回岛上看看?”回家的路上,叶语辰和禹修闲聊,“有想念阿姨的手艺。”
在写剧本的过程中,两人已经把这戏过了一遍,因此禹修也不太想演,男主角便找了其他演员。
如果说在禹的墓碑前,叶语辰只是对开心有了朦胧的概念,而现在他是彻底会到了生活到底可以有多快乐。
所以演戏这事在叶语辰这里,还真变成自娱自乐的好了。
因此这戏的编剧署名不只是叶语辰,而是他和禹修两人。
“有理。”叶语辰,“分尸还是有些可惜,脆制作成标本吧,这样还可以天天看着你。”
想到便行动,他找到导演,问:“导演,还需要补镜吗?”
“等我考完理疗师吧。”禹修说,“这次绝对不会挂了。”
“那回去再讲。”
“也不是不行。”禹修说,“旅馆老板的秘密人?”
虽说剧本的框架和心诡计都是叶语辰想的,但的人设和剧,全是他和禹修在即兴发挥的时候琢磨来的。
“那是在床上。”
兜兜转转,叶语辰还是当起了演员,只是与此同时,他还是编剧、制片人、最大的投资方等等,即便回归演员份,导演也不敢指导他演戏,都让他随意发挥。
“嗯。”叶语辰说,“家里还有事。”
不像现在,对每个明天都充满期待。
“你为什么非要考?”一想到禹修挂科,叶语辰就觉得好笑,“学院奖的影帝拿不了你都没事,还非和一个证书杠上了。”
“你再多工作,我也不会给你开薪。”
行吧,影帝当起理疗师,还真是全面开。
心的人就在边,的事业红红火火,每天过得无拘无束,想不快乐都难吧?
“今天晚上吃什么?”叶语辰又问。
禹修拧上杯盖,略微有些懊恼地说:“你说得我也心了。”
不过叶语辰实在是有些心,便在戏里客串了旅馆老板一角。
“累就告诉我。”禹修说,“大不了删减一些戏份。”
当然,叶语辰之前也想过,如果他早去找禹修复合,是不是就可以早会这快乐,但转念一想,光是,没有事,他大概还是很难从消极的状态里走来。
“你明明很喜。”
“你见过有这么帅的服务员?”禹修挑眉。
叶语辰偏过去看向禹修,默默希望这份快乐可以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