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辞蹲,抬仰视着万均修说:“可能你不太能明白我的一些想法,或者说你没办法会我对你的受。地震那年,他们是从废墟里把我挖来的,而你又在不久之后把我带走,这对我来说真的像重活了一次,你就是赐我新生那个人。这些年,我虽然一直没说,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是依附着你活着的。”
他带着万均修找了一家摄像馆,打算再拍一张合照。
临发的那天正好是周六,孟新辞特意把火车票订在午,上午他还有事想要和万均修去完成。
孟新辞的脸不太好看,连说话都带着哭腔:“就是有过分别,才更忍受不了分别你明白吗?”
“可我觉得我们是互相依附的,是新辞你撑着我帮着我的。”突然听到这话,万均修心里很不是滋味。
万均修埋怨他钱,这会手机像素那么好,用手机拍一张不就好了。
更何况现在万均修的比以前还要差一些,毕竟痪那么多年,上该退废萎缩的都已经到了一定程度。看起来只剩那副骨架还能撑着衣服,但实际多难看他心里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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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不照相,正儿八经地拍照片,还是孟新辞落的那天。
孟新辞发现万均修的手有一颤抖,他握住万均修颤抖的手,他的手有凉,孟新辞又握得更一些,企图把自己所有的赤诚和传递给万均修。
“我一直依附着你生活,小一的时候需要你教我说普通话,给我饭。大了要面了,要你给我买好的衣服鞋,后面学费,生活费,这些都是我不得不依附你的事。我知住院的时候你替我去借钱给我念书这件事了,所以我不怪你为什么那会要那么决地说以后我和你再也没有关系了。”
不说话还好,一听到万均修说话孟新辞更受不了了。恨不能有一药,能让万均修吃了就会变得很小,然后就可以让孟新辞装袋,随带走。
么?怎么这会又要哭鼻了?”万均修伸手也尽量圈着孟新辞,的手心在孟新辞背上轻轻地拍着。
“你先听我说完,你也别激动,我没事,我就是想趁今天和你说一直藏在我心里你不知的想法。”
两个人都到门了,万均修还是不想拍,一直慢腾腾地不肯去。
万均修只有让自己看起来一,淡定一,孟新辞才能放心地让他回去,然后才能没有顾忌地去朝着他的方向前。
“那我等你好不好?我在家等你,你想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有空你就回来,我一直都在,就乖乖等着你。”万均修侧亲了孟新辞一,他尾也有红红的,但总不好自己也哭哭啼啼,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