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均修觉得面前的年轻人好面熟,应该是见过的,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了差错。
不是我不勇敢,而是明明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啊。
我一直都你,我永远你,可是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我更希望你理智地选择更好的,而不是我。
好像从确定了心意后,万均修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要在一起,要和孟新辞在一起,他都能定决心去那么远的地方找他,又怎么会害怕承认和孟新辞的关系?
那块碎裂的痕迹正巧挡住了孟新辞的脸,只能看得清他握着奖杯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那会的万均修从上海回来不久,还沉溺在和孟新辞在上海耳鬓厮磨的甜回忆里,提到孟新辞,万均修意识了。
他伸手用指关节把度条又调了回去,想再看清一,可颤抖的手怎么也没办法确地调回去。
“嗯……”
去年孟新辞还没回来前,有个年轻好看的年轻人来找过他。那个人小书店前在门站了好久,来后盯着万均修上打量了好几遍。
索调到最开始,重好好看一遍。然而手机屏幕本来就是坏的,就算调到最开始,他也没办法好好看清孟新辞。
那个人冷笑了一声,又问:“那你真的在和他谈恋吗?”
这是孟新辞在镜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一秒孟新辞边就现了个年轻的男人,说他们还有别的采访要完成,说完就匆匆拉着孟新辞离开了。
万均修还没来得及看清孟新辞的表,孟新辞就离开了,只有一个虚晃的背影。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我,却不勇敢的人。”
年轻人上又打量了一遍万均修,这神让万均修如坐针毡,原本放在柜台上的双手意识地缩了回去,连同都动了两,企图坐得更直一些。
关注孟导的后续作品的好。那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也期待我们孟导后续还会有更好的作品呈现……”
连同去年最后一通电话里孟新辞哭得几斤失声的抱怨,万均修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孟新辞却突然抬起来,认真地看着镜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我,却最不勇敢的人。”
万均修有生气,去年摔椅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着把手机往餐桌里面推一,这样就不会摔到手机了。
突然间,万均修觉得有不过气来,像什么东西抵在他的间。
试探地问:“你认识孟新辞吗?”
看不清,总能听清,颁奖的时候孟新辞断断续续的那句话,还有他离开镜前的那句话,万均修听得真切,听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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