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岛的人 第26节(2/3)

浴室很小，站两个人就会显得拥挤，两躯几乎是贴在一起。为避免应和的碰到肮脏的墙面，任惟将他抱了起来，让他的双缠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地勾住。

被叫“老婆”的应和没什么好气地把人推开，“别来捣，我在饭。”

电影的放映机好似了故障，任惟就此醒来，转一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手边趴了颗茸茸的脑袋。屋里没有开灯，凭借其柔的和卷翘的发丝，任惟得以知晓这是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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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和没有想到任惟会梦到这些，心有些复杂，“是我大二时候的事，那个时候为了方便从学校搬来租房住了，房找的是大学附近很便宜的一间，又破又小很多东西都缺。我当时让你不要来，你自己天天来，后面就一起同居了。”

最后的画面是租屋的浴室。

任惟被推开后又贴过去在应和的脸上快速亲了一，很响亮的一声，而后逃也似的离开了厨房，剩应和涨红了脸，将手里的西红柿都掐了。

任惟拗不过应和，只好绑着应和收拾了一整天，忙到半夜两人累得坐在地上，而房里已经焕然一新——脏的角落都被打扫清理净，旧得有些掉的沙发铺上了米的沙发布，门新买的铁艺置架上整齐堆放了一些生活用品，窗台的位

说到后面，任惟气势又弱来，红着睛问应和以后能不能不吵架。

“还记得吗？记得的话，说来听听。”应和生一好奇，想知任惟究竟梦见从前的什么事了。

他们像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将与对方的里，也溶哗啦啦的里，最后，成为无人知晓的秘密。

在这个过程中，任惟一直盯着应和的嘴看，看着它一张一合，慢慢意识到自己的里涌起来一很烈的冲动，海浪一样翻涌着，即将没过他的，促使他去一件事，就像是电影的最后一幕，他方才在梦里见到的最后一幕那样——

第27章 “应和，你不要可怜我”

应和走到一旁去开灯，语气随意地问任惟，“梦见我什么了？”只是摁完开关的手指略微张地一蜷。

画面转了转，两个人不知因为什么事吵了起来，任惟气得直接摔门离开。

“很多。”任惟努力地将自己心中那个想要亲吻应和的念暂且去，简略总结自己的梦境，“梦见我和你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应该是这样……我猜的。因为太真实了，不太像没发生过的事。”

“我梦见一间屋，梦里的大分场景都在那间屋里。那里好像是明光桥附近，我跟你一起住在那。你会给我饭，我会去洗碗，平时我们会一起门去上课，周末的时候会陪你去附近的公园写生。”任惟大概地讲了讲，然后问自己的问题，“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那时候就同居了吗？”

任惟看到他明显松了一气，听见他用轻快的语气说，“你退烧了。”

浴室经年失修，灯泡有坏掉了，在上明明灭灭；墙角有蜘蛛在结网，原本白的墙面也早已泛起了黄，甚至有少许淡绿的青苔。但没有一个人去在意那些，这同为了盖弥彰而故意放的洒一样，都只是画面的背景，都只是的陪衬。

飘在半空中的任惟就像看电影一样，一帧一帧的画面从前晃过，让他看那些陌生的、熟悉的、藏在他记忆的他与应和相的过往。

应和说好，任惟相信应和那个时候是真的想要说好，想要保证以后都不吵架了，因为应和的双与他如一辙的通红。

没带钥匙，也没敢敲门，但也不愿意走。二十的任惟脾气犟得像驴，轻易不向人低，宁愿蹲在门一夜的冷风，喂一整晚的蚊。

其实当时任惟来的第一天应和还没来得及整理，看起来的画面比后来收拾过的，也就是任惟梦里看到的更加破。任惟推开门就看到里面掉的墙、泛黄的天板和生锈的，直接拉着应和扭就走，说我给你租别的地方，这里破成这样怎么能住人呢？

应和当然是不同意，说租金都已经付了，况且是我住又不是你住，你不喜以后不来就是了。

应和的睡眠素来很浅，还没等任惟发声音，就已然醒来。他看到任惟醒了后微微一愣，接着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手伸过来碰了碰任惟的额。

他想要亲吻应和，现在就要。

飘在半空中的任惟看着自己夺门而急得连忙跟上去，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走多远，到附近的公园坐了坐，天黑之后就回到了租屋门、

“应和，我梦见你了。”任惟的结了，好半天才声音沙哑地说这么一句话来。

直到应和早上门，这才发现门有个蹲了一整夜的傻。被捡回家涂药的时候，任惟小声跟人歉，但也不忘说应和都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