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商业脑。”
说话期间防涂料已然透了,应和他走人,“赶去吧,我把最后这一收个尾就也来了。”
“行,等你来吃饭。”任惟这次听话了,乖乖走人。他楼梯的时候,应和余光往那边瞥了好几,生怕他去的时候没踩稳。
吃过饭后,薛婆婆偷偷跟应和说要去给任惟些药来,应和让她别瞎着心,但人老太太不听,执意了门。
任惟问应和外婆去嘛,应和替薛婆婆遮掩,“不知去嘛了,老太太神神秘秘的。”
话一说完,应和就听见任惟笑了一声,莫名其妙的。他奇怪地看过去,“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老了会不会也跟你外婆一样,是个古灵怪的老小孩。”任惟手握成拳放在边掩饰自己上扬的角。
应和就知他没想什么有用的东西,冷哼一声,“你能看到那一天再说吧。”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来,是任惟的。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应和一回见到任惟的手机有人打电话过来,都不用任惟说,他自觉走开留给任惟接电话的空间。
任惟这个电话打得还久的,应和期间从卧室里好几回,每回来的时候都见任惟还在打电话。
他心里狐疑:跟谁有那么多话要讲?
可能就是越想掩饰越是明显,任惟那边早就注意到的应和好几次,但都没什么要事,来一会儿就又去了,余光还假装不经意地往自己这边看。
他的角不自觉地扬起,对电话那端的助理匆匆说完了最后几要事。
将电话挂断后,任惟走到应和的房门,屈起手指在门上轻轻敲了敲,“应和?”
“有事?”应和漫不经心的回话好半天才从屋里传来,任惟疑心他是故意的。
“有。”任惟给的是肯定的答案。
几声拖鞋圾拉地板的声音过后,应和把门打开了,只开了三分之一不太愿地了个来,“什么事?”
“你有电脑吗?我想跟你借一电脑。”任惟有意补充,“我方才同助理打电话,有一些工作上的事需要理一。”
原来他刚刚是在跟助理打电话。
应和将门敞开,转往屋里走,“电脑有,不过你工作上的事很急吗?因为我的电脑他了故障,白天可能用不了。”
“嗯?”任惟还是一次听到这说法,“白天用不了是什么意思,晚上就能用吗?”
“是的。”应和一脸无语的表,“我真不知它是怎么回事,白天用就会不停死机,不停重启,到晚上就没什么事,能够正常使用。我看它晚上反正能用就一直没去修,岛上没有修电脑的,跑去修一次太麻烦。”
“还有这样的事?”任惟闻所未闻这样的故障,新鲜得很,打趣,“看来你的电脑也随主人,跟你一样有脾气。”
应和瞪他一,“拐弯抹角地骂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