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么多呢,其实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任惟勾住贺奇林的脖,一副哥俩好的样。
“小忙,你就今天回去给我把那张照片找来,还有我当年跟应和的事你也好好想一想,都讲给我听一遍呗。”任惟说完又反悔了,“不,我今天陪你一起回去,上你家里去找照片,晚上你就跟我讲讲当年的事。”
这会儿,任惟便把自己失忆的事也简短地讲了讲,贺奇林又是一阵慨。
“不好说,就是……”贺奇林认真地想了想,“非要说的话,你现在像是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一样。你不知这几年虽然你看上去好像还好,但就是没什么活气,整个人像是一潭死。”
“得你。”贺奇林无语凝噎,像是这么久以来一回看清好友真实的一面,“我说你不会是个恋脑吧?”
贺奇林想开了,拍着任惟的肩膀慨了一句,“我也好多年没见你谈过恋了,上回见你谈恋的时候,你好像还在读大学吧?我记得你当时那个对象叫什么来着,应什么……”
“是啊,怎样?”任惟有气无力的。
贺奇林与任惟相识已久,家里条件差不多,兴趣也相投,际场上见过几回,之后一来一去便成了朋友。
说来,他们两人是任惟回国之后才联系上的,贺奇林也是被任惟拉过来合伙的,他对于任惟在国发生的事并不了解,只是隐约知任惟刚到国的时候了一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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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什么,你知我跟应和的事怎么不早说呢?”任惟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寻找了许久的知人,竟然就在自己边,“你要是早跟我说,我就能早去找他了。”
贺奇林那会儿还了一段时间来接受任惟的取向,主要是太意外了,没想到任惟居然会喜男的,更没想到任惟这样家世背景的人会这么离经叛的事。
他年任惟几岁,大学毕业便国造了,就见过应和一面,是在跨年晚会上。
任惟这还是一回听到有人知他跟应和的过往,心激动不已,一时没忍住给贺奇林的肩膀上来了一拳。
“等等等等……”贺奇林缓了会儿,“什么况?你跟应和怎么了?”
最后大多数人都涌去了一楼,倒让二楼的他占了个好视角,从至尾地把底两个男生的一支舞看完了。
任惟福至心灵,“应和?”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不对,仔细一分析,哪一句都透着古怪,贺奇林又一寻思任惟最近唯一忙的事不就是追人去了吗?
当时他还只是觉得两人间的气氛奇怪,舞会过去了一段时间,他才从任惟中得知二人是恋关系。
公司都给我呢。”
贺奇林实在没想到好友不仅是个恋脑,还是个痴,什么年代了居然在玩纯那,啧啧称奇好半天。
“我家里还有那年跨年晚会上你们俩舞的照片呢。”贺奇林回想了一,那张照片本来他是准备发给任惟的,只是后来事太多,又给忘了。
“可能是的,北京新增一例恋脑。”任惟一脸严肃地说完,话音刚落自己先破功笑了来。
哪知任惟睛都不带眨一,当即了,“也行啊,这样我还省事,那我把份转给你,我自己留一,以后就光拿分红得了。”
任惟一怔,“什么?哪不一样了?”
想到这,贺奇林的睛瞪得更大了,“靠,任惟,合着你现在的追求对象还是应和?你们这是重归于好,旧复燃啊?”
听说任惟今年的舞伴是个男生,一堆人围着去看,贺奇林没什么兴趣,心想男的和男的舞有什么好看的?
贺奇林被他一拳锤懵了,“好好的,你这是什么?”
贺奇林看着他的笑容,忽然,“任惟,你不一样了。”
这么看来,恋脑就恋脑吧,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任惟现在事业有成,年过三十,这时候不谈恋什么时候谈?
任惟呼一浊气,语气沉沉的,“我把他给忘了,便一直没了联系,最近才找到他。”
贺奇林嫌他勒得,扯了扯他的手臂,“什么忙啊?能帮得上我肯定帮你。”
“对!应和。”贺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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