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惟从房间里来也见到了客厅惨不忍睹的景象,并且正好目睹罪魁祸首被应和当场抓获,扔了浴室关起来。
现在应和不需要门打工,他拥有大把空闲的时间,也没有一定要早起去的事,心安理得地躺回去,陪任惟继续睡在被窝里。
这一在他真的失忆并找到应和后,得到了一定验证。
应和不承认:“少自作多,没有这样的事。我烟就不能是因为我自己想?”
“嗯,确实送过,17年的时候。”应和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是常有的事了,失忆后的任惟经常会梦,光怪陆离的梦时常让他睡眠不佳,为此他还去看过医生,开过一些助于睡眠的药。
早已熟悉应和的心不一,任惟笑笑:“好吧,但烟还是少,对不好。”
轻轻淡淡:“去洗漱。”
从学校里搬来在外面租房住了以后,两人每个月的开销更大,应和又好,不喜什么事都让任惟钱。任惟虽然每个月都给应和打一次钱,名其曰是房租和生活费,但应和基本上没动过。
从前就是这样,应和素来没有赖床的习惯,醒得也早,回回被任惟扯着一起赖床,好几次险些打工迟到。
“先别去,再陪我睡一会儿。”任惟臂一伸,将应和已经到了床沿的又给捞回来,温温的气息笼罩过来。
任惟想亲应和的脸,嘴只碰到柔的发,移开一些,闭着睛糊不清地:“应和,我好像梦见你了。”
任惟家务的经验约等于零,上一次拿起拖把估计要追溯到中学的劳动值日。
冰箱里有提前买好的吐司,应和摆了手:“我吃面包就行,冰箱里有,我自己去拿,你去收拾吧。”
“应和,你是不是因为我送你打火机,你才一直烟的?”任惟偏了偏,这回他亲到了应和的脸,一片雪似的轻轻落在脸颊上,带着光化雪的温。
收拾完小猫,应和回看见客厅的景象脸又是一黑,都痛了。
可惜应和心里知条件不允许,贫穷的时候每分每秒都要挤来,好能去换成维持生计的金钱。
很早以前,他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见过一说法,说的是,梦境里通常是过去已经发生但被遗忘的事。
“梦见,你过生日,我给你买了糕,你闭着睛许愿,然后蜡烛。我还送了你生日礼,是一个打火机。”任惟的声音停停顿顿,努力抓住即将要从他的脑海里飞走的零星片段。
应和为了多攒些钱,同时打三份工,早上去便利店,午去咖啡厅,周末还会去画室当助教。
“梦见什么了?”应和问他。
梦里的事大多数已经发生,任惟抓住这一,从而去寻找梦境与现实的联系,想起应和确有一个打火机,zippo的,黑。他见应和用过,也记得打火机并不新,看起来已经用了很久,外壳的漆微微掉了,能看见底的金属铁。
但任惟并不好糊,他很快意识到应和并没有烟瘾,却一直备着香烟的原因。
昨晚他和任惟房间之前,他忘记关大门,飘来的雨在门积了一滩,连鞋架都被浇了个透彻。但这并不是最糟糕的,糟糕的是奥利奥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去玩,浑发都沾了泥,脏兮兮的,还跑回来将客厅踩得到都是,泥的小开遍了整个客厅。
任惟立即:“你先坐着,这些我来收拾,你别了。饿了吗?我给你早餐,想吃什么?”
去一看,应和就被前一幕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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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嗦。”应和不耐烦地了床。
任惟却没同意,是去厨房开火煎、,用吐司给应和了个三明治,整整齐齐地摆在盘里,装在玻璃杯里,端去放餐桌上,这才招呼应和过去吃早餐。
但在确定梦里的人都是应和后,任惟渐渐不再抗拒梦,反而开始期待每一个梦境,想从中找寻他与应和的过往滴。
洗漱完的应和走过去一看,盘边缘还有用番茄酱挤的一个小小心,红红的很显。
其他时候都还好,到了冬天,早上起床本就困难,边还有个赖床的火炉拉着你,恨不得倒再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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