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改变策略。
“为什么别人都喜你,就他好像很讨厌你?当然他教养好,不会轻易表现来,但你肯定觉到了对吧?”
他正要开,尘寄雪却向后退了两步:“幸会幸会!今天先到这里吧。我知你惯会耍招,多说几句怕你给我什么咒。我走了!”
他慢慢盘坐起来。
被戳破份之后,装可怜就没用了。
半关的门后果然传了舟向月的声音,“你不觉得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很奇怪吗?”
舟向月:“……”
舟向月缓缓摇,恳求地看着他,“求你,救救我……”
“你是邪神吧。”
他怎么知?
尘寄雪抿了抿,“没有。”
他从一学就觉郁燃对他的态度说不的奇怪,而且很多举动好像自相矛盾,比如门考的时候给他打了不及格的最低分,但又破例同意了他的拜师请求,让他成为他的唯一一个徒弟。
舟向月原本楚楚可怜的神冷了去。
额上破的伤有一丝鲜血蜿蜒淌,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勾勒一惊心动魄的红痕。
尘寄雪立刻:“师父这么自然有他的理。”
尘寄雪微勾的角忽然一僵。
而且,假如换了是别人,他不会有任何形象包袱,但对着这个人却有一。
他慢条斯理:“你不想知,为什么你师父对你态度这么奇怪吗?”
舟向月定定地看着尘寄雪,一个浅淡的微笑:“对,我没死。”
“哦对,讨厌可能说得有重了,”舟向月摇摇,“应该说是警惕,不信任。你的谎言总是会被他识破,因为他本来就不相信你——就好像觉得你一定会坏事,对吧。”
尘寄雪有些不可思议:“……所以,你已经在这里被关了一百年了?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
尘寄雪注视着他的里闪现一丝隐隐的兴奋,“我师父布这么厉害的禁锢阵法,我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是为了困住你了。你竟然没死!”
他又到后某隐隐作痛了。太有理了,郁耳朵以理服人。
舟向月:“我本来应该死了。是你师父犯了错,就算我没死,他也应该把我送凌云塔,而不是把我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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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聪明
他说着作势就要伸手关上那扇门,耳朵却竖起来,心知里面那人一定会绞尽脑叫住自己,且听他还能告诉他什么劲爆的消息——
舟向月轻笑起来,自顾自往说:“不过,他虽然不信任你,却又特别关心你。虽然他关心人的方式可能不是那么明显……但你应该注意到了,心里还开心的吧?你觉得师父只是比较严厉而已啦,他还是有好好把你当徒弟对待的,哈哈哈——”
舟向月看到那扇正在关上的门停住了,尘寄雪脸上消失的微笑顿时现在他的角。
尘寄雪一把打开门,冷声:“他没有讨厌我。”
尘寄雪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怀疑的审视:“比起怀疑我师父,还是你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更可疑一些。何况他用了这么的阵法来关住你,看来你很危险啊。”
可是邪神要是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师父也不可能跟他说这些吧……
尘寄雪抓着门的手不自觉地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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