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衔着糖继续往上走,很快就到了四楼大办公室门。
许宜泠气定神闲地立在宣传栏前,嘴里仍旧着那糖。她的目光不疾不徐地扫过一页页或粉或白的通知告示,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确定没有看到关于她早退的通报批评,便心满意足地想要转离开——
看来老话说的“江山易改本难移”也不完全对嘛。蒋峥装模作样地盯着英语书念课文,脑已经开始飞速运转起来思考许宜泠为什么会“转”了。
她真正的意图其实是办公室外那面偌大的宣传布告栏。
童夏的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在怀疑她是不是被夺了舍,一脸“你怎么会这好学生才会的事”的表。
许宜泠作势要打她,连衣角都还没碰上童夏就麻溜地端着关东煮跑了,那副落荒而逃的模样让许宜泠觉得又气又好笑。
换作以前,但凡许宜泠哪天被某个不的值岗学生会记上了名字,他一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能受到她周环绕的低气压。
许宜泠拿着笔袋挤在人中返回教室,还没沾上椅就被童夏拉着一起去小卖买东西吃。
陆唯:蒋峥你再说一遍 谁不?
许宜泠和童夏说想去问老师要答案不过是借,实则她连办公室的门都没迈去过。
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回教室,走到三楼时许宜泠脑里突然想起某件事,稍作思考后便对一旁的童夏开:“夏夏,你先回教室吧,我想去楼上办公室找老师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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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后,冷不防声时许宜泠吓得心脏都要来了。
这会儿已经接近上课时间,办公室旁边几乎没什么学生,偶有几个值班老师神匆匆地从门走,携着一沓厚厚的试卷或练习册前往班级。
而记完名字后的礼拜周一会更恐怖。一旦广播里念了许宜泠的名字,她的脸就会冷得如同十二月的寒冰,冷飕飕的风刮过来能让人打十个寒颤,蒋峥稍微多看一都会被冻住,因而只能观鼻鼻观心地让自己努力成为一个透明人。
这姑娘晚饭没吃多少,这会儿饿得跟什么似的,一到小卖就哗哗拿了四五串关东煮。许宜泠虽然没什么胃,陪她结账的时候还是在收银台拿了糖。
开学后的第一次月考总共持续了两天。周三晚上八铃响收卷后所有的考试科目都已完成,学生们终于能够放松来,一时间教室外都被叽里呱啦的聊天嬉笑声所包围。
“开心了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