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少年C回忆录－6(2/2)

「廷云，你现在有喜的人吗？」当时他们躺在育课会用的垫上间聊，沉谦突然问。

「所以有吗？」对方的神直盯着他问。

「我有没有说谎，你要来判断看看吗？」沉谦曖昧的笑容，一边抚摸他的耳朵，周廷云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害羞到说不话来。接着沉谦捧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低语。

周廷云还在思考刚才的话题，对方又忽然拋一更难的问题，他张的坐起来：「什么？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想了想说：「可能有吧？幼稚园的时候？」

「我没有要你回答，只是??」沉谦没说完，他坐起，转望向对方，「你有接吻过吗？」

所有人惊呼连连，男老师在旁也愣住不知所措，沉谦推着周廷云不断挣扎，可对方没有要放过他，一手环上他的腰吻得更，沉谦开始不过气，唾从嘴角。此时男老师终于上前将两人分开，沉谦被对方的牙齿割伤了嘴，血腥味从中扩散，也沾染到周廷云嘴角上。

全班同学的目光一齐转向周廷云，包括沉谦也震惊的转看，他直衝到对方的座位旁把他拉起来，对方满脸疑惑，「廷云？怎么——」话还没说完，周廷云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没有。」周廷云没有半迟疑，他那时对沉谦还只是朋友间的好，因此也没有多想。

忽然鐘声再度响起，他猛的抬，前是自己的教室，老师在讲桌收拾课本，黑板上还留有先前答过的问题。他不知不觉睡着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全是梦，周廷云不禁有些悵然，但又松了气。

「谦啊??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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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得离开座位走到外间晃，没有任何目的地，只是跟着潜意识游。他走离人群，上课鐘声响了，他与所有人背而驰，又与大分人肩而过，但他没有停。回过神来，自己站在了准备室c的门前。

朝着对方大叫：「沉谦！！！」

「廷云，我们来接吻吧。」

「嗯??三班有个女生得好看，我现在应该蛮喜她的。」

「应该？」周廷云觉得有好笑，「喜就喜，什么叫『应该』喜？」

周廷云用手背抹掉血跡，他看了一，当着沉谦的面笑着舐血渍，对方见状极度厌恶的神。

「??真的假的？」周廷云不敢相信，前的人可是那个传闻中生活丰富的沉谦，这事肯定不在话，这样的沉谦怎么可能连接吻都没有过。

「我也不知。」沉谦望着天板，平静的说，「为什么是『应该』？可能是因为我连『喜』是什么都不懂。什么是喜呢？怎样才算喜？喜是什么觉？是像漫画上面那样，看到对方时会心加速，拥抱时会到幸福，接吻时会涌慾，时会彼此相溶。那就是所谓的『喜』吗？喜的意义又是什么？为什么人一定会喜上某个人呢？我不知，廷云，我真的不知。」

「那正好。」沉谦把他的脸转回来，笑，「我也没有。」

「那你呢？有喜的人吗？」周廷云转问他。

「以前呢？」

「那算什么？」沉谦被他的答覆逗笑了。

「你突然这样问??我也不知怎么回答。」

「??没、没有。」他别过去，脸有些红。

他走教室，坐在对方常坐的位置上环顾四周，这里充满着属于两人的回忆。他想起第一次的接吻，就是在这间教室里，怎么开始的，又是什么原因，他其实全都记得，他不可能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