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楼下的房东－1(2/2)

对方听后没有一惊讶，反而是摸着思考后说：「好。」

周廷云气的咬牙切齿，他不知为何自己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或许是久违的跟外人，让他一时疏忽分寸，他竟提一个就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提议。

只见对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皱起眉有些厌恶的表：「请不要这样称呼我，『周先生』。」他最后那三个字语气特别加重，似乎在警告周廷云。

「不然你来帮我整理啊！快完就不会吵到你了！」

但许辉元没有半回应，彷彿像没听到一样转继续整理。

许辉元摇摇：「半夜就别整理东西了，早休息。」

他说完就转走楼，周廷云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后，像失去力气一样猛然蹲在地。他想着方才许辉元鄙视他的神，不禁笑了来。

「周先生请你小声，不然会吵到邻居。」

「你是故意的吗？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不是已经整理过了吗？」他又问。

许辉元起罩和手，拿起一旁的抹布开始拭起来，他一言不发，让周廷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也跟着打扫起来。

周廷云怀疑自己听错，他倒是一脸震惊的问：「蛤？啦，真的假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呼～突然变得好乾净啊。」周廷云用手臂了额上的汗，「照这个度的话，应该能在跨年前搞定。」

「是喔。」比我小啊，周廷云想。他盯着前不苟言笑的青年，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没看过对方反应比较大的样，一但这么想，他就好奇到没法想其他事。因此他决定要给对方来个小惊喜。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周廷云有些错愕。他愣了愣后笑着说：「喔、喔！好啦，我知了。」

可周廷云怎么可能会在意，他看对方没有生气，于是更得寸尺：「好啦～开玩笑的而已，别那么严肃好吗？」

「二十六。」

「晚安，需要脱鞋吗？」

「请你冷静一，门还开着，你这么大声邻居会投诉我。」

过了许久，外从人群经过的嬉笑声和车的引擎声，变成一片寧静和偶尔传来划破寂静的犬吠。

隔天晚上七，许辉元准时站在周廷云家门，儘自己家就在楼，可他甚至没换掉上的西装，手还提着公事包，一脸严肃的等着周廷云开门。

「你几岁？」

「你真的来了??」周廷云不可置信的说。

「呃、会。」

「周先生，我收回先前的话。」许辉元直视着他，用冰冷的神看去，「你这个人真差劲。」

空气忽然凝结，周廷云瞬间明白他误会了对方的意思，他又羞又气，有些控制不住音量：「你嘛不说清楚啦！」

「都可以。」

「怎么了？我东西没拿？」

「喔？你跨年有什么计画吗？」周廷云听对方这样讲，于是好奇的问。

「那我要叫你??」他假装抬思考，趁对方不注意时，迅速靠到对方耳边低语，「辉辉。」

「不用，请??」他侧过让对方门，许辉元示意后走周廷云的屋，接着微微皱起眉问，「请问你是怎么把这搞得这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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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辉元看他笑，有些不解的说：「你半夜还在整理的话，声音会传来，我这几天因为你都没睡好，不然周先生觉得我为什么这时间还能回你讯息？」

对方又：「嗯，两个人整理确实比较快。我明天班后就去找你，周先生你都会在家吧？」

「我也希望。」许辉元默默吐了一句。

「好，那明天见。」许辉元说完又继续面对萤幕，留周廷云呆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喔，好吧。」他晃了晃脑袋，又看向对方问，「对了，我要怎么称呼你才好？」

转继续敲打键盘，在周廷云打开门后，却突然叫住他，「周先生。」

门铃后，约莫过了几分鐘，门才缓缓被打开。

「不用了，请你快整理乾净就好。」许辉元推了镜框。

他不知对方是真的没听到还是刻意回避问题，他也不想脸贴冷，就没问去，两人也就这样保持着沉默。

「谢谢你啦。」邻近夜，周廷云向准备离开的许辉元谢，「剩的我自己理就好，改天请你吃饭怎么样？」

「没有人督促，我就没有动力啊。」周廷云尷尬的搔搔，脑中突然浮现某个促他打扫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