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2)

谢文琼是第二日才知晓此事。端当日，她托言不适，并未参与?皇家端宴，也不曾上街上闲游，莲平庵的众尼也不是理会闲言之人，她自然不晓得京城中竟然了这样的大事。

谢文琼：“魂归旧地，血债血偿。”

谢文琼听得不对?劲，问：“甚么惨啊？”

那?老妪左右四?顾，神神秘秘地：“你听没听过‘北斗灭，姻缘断。恭悌破，凶煞生’？”

老妪：“这‘姻缘断’，想必就是指明珠公主丧了夫婿，皈依佛门，自然断了姻缘。至于这‘恭悌破’么，老婆不敢说，只知‘凶煞生’多半是指昨日驸亡魂归来报仇了。你不知，惨啊——”

那?老妪：“老婆虽然不曾见过驸，也听说过驸不良于行，又生得俊逸清秀，又有摘星楼和那?句话为证，还不能证明么？更何况，老婆我虽然不认得驸，当日那?许多人，总该有认得的罢？既然不曾有人来说那?人不是驸，定然就是驸无疑了！”

楼船散架，梁倒倾，火焰渐渐隐河之中，只余满河烧焦黑木，无声漂浮。

那?老妪：“这端的艾草气息、雄黄酒气最?盛，她连这个?都不怕，定然是冤屈忒大，又被火活活烧死，痛苦至极，化成了厉害的厉鬼！”

但谢文琼有一事不明，问：“不知您说的传闻是甚么？”

“这是何意？”谢文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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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挂在大皇府门，京城都传遍了！”那?老妪，“我听说一早被人发现的时候还滴着血呢！大门上还用?血写了八个?字，你猜猜是哪八个?字？”

便是眨之间，那?两行墨字也被火焰吞噬，火势更烈，裹挟着整个?船，连其上坐着椅的人也瞧不见了。

那?老妪低声：“这句话老婆我也是半个?月前听闻的，原本?还不晓得是甚么意思?，昨天见穿京河上火烧楼船，才全都明白了。都说啊，这明珠公主的驸被烧死在摘星楼，冤魂不散，昨天是从曹地府爬上来要报仇嘞！你想啊，这北斗是帝车，驸掌副车驾，这‘北斗灭’，不就是说驸死一事么？”

恰是谢文琼第二日值采买材，在街市闻听议论，觉察蹊跷，方细问了一卖菜老妪，清了来龙去脉。

那?老妪又：“而且，这驸死于两个?月前的初五，昨日也是初五，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定然是还魂来了！”

“不错，正是这八个?字。”那?老妪咋，“定然是那?驸来报仇了！”

谢文琼微微蹙眉，问：“大娘，您怎知昨日在船上的是明珠公主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