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一些东西。”她忽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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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心里已有了计较,但中仍是不咸不淡地:“这么说,你不是来救他的?”
也对,这毕竟算是他最后的凭仗。
“他毕竟是……”
耳边又是一声轻笑,我眉一皱,真是费解得不行,这话题明明就很严肃,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我皱眉盯着被烤得油光亮的兔,脑中思绪渐渐清晰。
然而我又什么都不能开问,只能自己在这里胡思想惶惶不安,倘若她今夜全都是在演戏,只能说这演技当真是炉火纯青,完全可以去踢馆京城的灵凤楼。
我不由想起偷听到的了懿方丈和无常的对话,不禁赞同地:“嗯……”又想到,她果然是知苏剑知的落。
“谢了。”
“……不是。”
阁里分明是她在暗我在明,完全可以趁我不备将我劈成两半,可她不知怎么回事,居然救了我,这也就算了,如今还摆这副模样……
“呵。”
她既然已经打藏经阁转了一圈,那就说明苏剑知还没有将那些藏书秘籍拿来。
真是叫人慨,这些东西若扔到江湖中,不知有多少人要为此争得破血,而曾经以武学立本的苏家,不过短短几十年,就沦落到将这最重要的东西拱手送人……也不知苏老家主泉有知,会不会再给气死一回。
既然苏剑知想要拿这些东西换自己的命,那倘若这个凭仗突然没有了……
我认认真真给自己烤另一只,还掏两个罐,一边抹油一边撒上盐。
面前人也淡淡地:“我为何要救他?”
她淡淡应一声,接过去咬了一,可见嫌恶神,但只是一瞬,又恢复平静表,只是那只烤兔再也没有咬上第二。
“哦……”我若无其事,“不是去找苏剑知的吗?”
“嗯?”我愣了一才想到,她是在回答我方才的话。
越想越是心烦意,我也懒得兔熟没熟,手臂一伸递过去:“喏。”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我心里所想,她的表也略略沉了来:“他人就在寺里,但他从苏家带走的那批藏书和秘籍还没有落,”顿了顿,又补充,“那些东西若是落在护国寺手中,绝不是一件好事。”
话到这里住了嘴,我其实也不知她对苏剑知到底是个什么看法,一直以来她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态度都有些模棱两可,可我又见过她是如何看重名义上的母亲苏夜来……
大约是瞧见我一都不惊讶的样,她淡淡:“莫非你也是去找这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