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佳静的神飘向窗外,手再次不自觉的摸起耳朵上的耳环。「还……着。」杨佳静正视自己的心意,不打算迂回的回避问题。
杨佳静的回应只是将仰后靠在沙发上,嘴里着电菸,里已经没有任何神的模样,是乏于一切的落魄样。
「姊姊还着她吗?」单枪直的问着,是想让自己在承受不住前,快刀斩麻。
「但我是我啊,我不是某人的替代品,而且你对我好也不是一赎罪吧?」黄佑莐抹着泪,想尽可能狠狠的瞪着杨佳静,但她发现自己不到。
「你帮我拆来的耳环,是我跟她在一起每满一年时都会去打上一个。在跟她第一次分手前,我才刚去打了第十五个耳。帮我打耳的老闆还说,次可能要考虑鼻环了,耳朵快没位置了。」摸着自己这几年,掛在耳朵上的“里程碑”,杨佳静浅浅的笑容。
而沉默许久的两人,杨佳静再次开起话题。
「我给你的钥匙,上面的吊饰是她给我的。她曾跟我说,我们俩的,一定会存活得比这朵玫瑰还要久,而那是个银製的吊饰啊!我与她的后颈都有着一样的玫瑰刺青,那是我们对彼此间的的承诺。」默默地摸着后颈,杨佳静想起许多以往的回忆。
耳环的事,黄佑莐猜对了,但当自己的猜想真正的被证实,那当,黄佑莐还是无法承受这沉重的事实。
「你有过想要挽回的
累坏似的摊坐在沙发上,黄佑莐则是坐在一旁的小椅上。
「你啊!让我想起她──想起小玟。你们有着那么几分的相像,所以我当时就想……对你好,也许是在为自己赎罪吧。」黄佑莐的泪,在杨佳静说话的同时落,滴在自己放在大上的手背上。
「啊!是啊,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天大的藉,一个我以为骗的过自己却伤害到别人的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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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还残留着的一丝意,让她恨不了面前的女人。
彷彿回到那晚的夜晚,黄佑莐想起杨佳静的思绪飘向远方的模样,与现在有几分相似。
「是一可以躲避背叛所带来的罪恶所说的藉吧?你在还着她的同时与我这样相,就是一背叛,同时背叛着我跟她的。」黄佑莐哽咽的吼着,随后低着默默地落泪。
杨佳静的了一菸,缓慢的吐雪白的烟雾。「当初分手,是因为我一时太幼稚的想法。我把发生在自己上的挫折全怪在她上,我以为都是因为她,我才会被家里嫌弃,被我的母亲讨厌,所以我也不想跟她说明原因,一个执念要跟她分手。但分手后的一年里,我们其实都还藕断丝连,事后我知我其实错得离谱了,而且我还是很着她,她也一直在我边不离不弃,但碍于我笨的可以的自尊,我无法认同復合这个想法与行为,所以在今年年初,我以为了她好的理由,正式的跟她分手。直到昨天早上那是我这半年以来,第一次和她说话。」
黄佑莐看着杨佳静,心中的一万个问题,瞬间也不知该问些什么。
黄佑莐觉自己的眶正的,但她忍住哭泣的衝动,继续说着。「姊姊竟然还着她,那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还要跟我这样曖昧不清?」
「我知我有很多事应该要跟你讲明白,但我实在不知该从何开始。你有什么想要先问的吗?」杨佳静拿袋的电菸,她已经不了先前戒菸的决定,只想落寞的着。
对于杨佳静的自首,黄佑莐没有任何的想法。
一个问题冒心,黄佑莐趁着勇气还在时,赶问着。
杨佳静略的回答黄佑莐前面的疑问,而再次了一菸,她继续回答着。「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酒吧吗?你问我为什么对你比其他人还要好。其实我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行为,也不知自己有这样偏袒的行为產生,因为看着你,让一切都是这么的自然发生。但你的一个提问,让我不禁开始思考,不禁将自己从幻觉中拉回……」
黄佑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地听着杨佳静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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