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夏天,我不自觉的想起她,转七年过去了,我还是没能忘掉她,是太了吗?也许是吧。她,已经成为了我的某设定,刻在了我的骨上,也许一辈都没法忘记。
陆愈没说话了,我打了个哈欠,从被里慢吞吞的爬来。
她慌忙去角的泪:“那就别了,我一个人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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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愈走到床边,捞裹在被里的我:“难怪前阵发烧,空调调18度,你不冷吗?”
当年那次见面过后,我在家里休养了一年,一年后我回校上课,正好和她一个班,我才知她是陆屿的妹妹,她告诉我陆屿国了,她很笑,很的开导我,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的眉间与陆屿有七分相似,我时常盯着她的脸发呆。
“不冷。”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某一个平台上,看到过的一句话“你的名字,我最好的剂”。
“今天天气很好的,去走走吧。”陆愈边说边把窗帘拉开。
她此时正站在落地窗旁,独属于夏天的光轻轻落在她的上,勾勒她的眉,她站在光,冲我浅浅一笑。
“陆屿你,真的太痛了。”最后我哽咽着开,打破了这份宁静,我看着她圈在不知不觉中了。
一滴泪落在桌面上,不是我的,是她的。
房间门被推开,从门外照来一光,女生逆光走来:“你怎么又把窗帘拉上了 多晒晒太,对有好的,你一直都不晒太,难怪这么差。”
记忆一回,原来当年的她,什么都知啊,也是,她那么了解我,怎么能不懂我在想什么呢。
她走后,我坐在咖啡店里,一个人待了很久,天快黑的时候窗外起了小雨。
“你不是追随我的影,你是盛夏里最灿烂的光,照亮了我,你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温朝雨。”那天临走时她对我说。
我窝在床上翻了个:“太了,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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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之前了,面前的少女明显消瘦了许多,我看着她,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来。
手机铃声响起,是陆愈的电话,我有些烦躁,没有接,这些年来她倒是帮了我不少忙。
“刺,不想晒。”我把埋臂弯里。
落日的余晖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落在她的上,和那天她在书房陪我写许愿牌时一样温柔,‘年年有屿’怕是不能到了,许愿牌一都不灵。
“你又在床上躺着。”
‘但我还是愿意你’,这句话的后半段,我始终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