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他十七到如今已有了四年,从谋反的心思生来,再到如今的署,算满了,也不过四年。
闻言,玄又微眯双目,“所以你便想谋反?你就这般确定你是个贤明的好皇帝?”
弦锦一面说,一面微微偏同玄又对视一,皆在对方中瞧见了相同的想法。
玄又心知,这事儿的主谋定是还留在燕京,大抵是不得离开京城。
四皇依旧持有己见,只抬手冲玄又拱了拱手。
他一面说,一面忽地回直直地望向玄又,“故而,徒儿想将这样的苗尽早掐灭。”
单单一个皇妃竟能知晓这偌大的朝堂中所有的事儿,那这小的布局定是早早便开始了。
她的话音方一落玄又耳中,那立在不远的四皇终是开了,:“师尊所说在理。”
弦锦如何想,都觉得此事另有隐。
教导个鬼,那分明就是你儿时自个儿缠着要问的。
说罢,她也不待四皇言,又:“你可晓得你这般作法,同你中所说的,那些个陷争夺中的兄弟姊妹无甚区别。”
玄又微微蹙眉,不自觉的呢喃声,“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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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的武将常外定家国,那留在燕京的,便只有文臣了罢。
术不正的兄弟姊妹成了储君,日后继承了皇位,那我大楚万万民百姓,就真的是在了火之中。”
而太半生未曾远离燕京,那便有极大的可能是死在燕京。
听得此言,玄又有一瞬气急,还未抬手便被疾手快的弦锦扯住腰间束带,这才收敛起来。
见玄又眉间攒着怒火,弦锦微微侧覆在她耳边安抚:今日前来,首要便是话,动气大可不必。
“这并不是你想要谋反的理由,你说了这样多,可我观你,到底还是想要那个位置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要为百姓些实事。”
弦锦耳清目明,自是闻见了她细若蚊的呢喃,默不作声地将指尖在她掌心,与她传音:“除非有人在阻挡,或是说阻拦他。”
适才听四皇所言,变数应当是在太暴毙一事上。
至少,在太暴毙之前,正和四皇历劫的轨迹皆是对的。
可既然已将自个儿的势力在朝中渗透的透彻,那依理而言,这谋反应当是早已开始了,而不是拖到如今。
能给燕京传信,且燕京给的回信容又是朝中要事,写回信的又是他那皇妃。
弦锦晓得她的意,顺势接过话茬。
“可儿时,师尊教导我施行仁政,可当今,仁政救不了我的兄弟姊妹,亦救不了我大楚的黎民百姓,如今唯有铁血手腕,唯有苛政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