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玄又忽地陷沉默,顺着她方才的思路一路想来,顿觉不对。
但听此言,玄又弯起眉笑了笑。
军,是么?”
可她的结界方一布,那同友一凝斗在一的玄又忽地便没了影。
再一回神,她就已显现在前,拽着弦锦的袖袍抬脚便跑,面上笑嘻嘻的,瞧起来就开心的很。
“我依稀能忆起,司命星君昔年在极南之地,可不少轰天动地的大事儿,你此番说她细胳膊细,若是叫她闻见了,你日后怕是连星君府都踏不去。”
“你且莫要想这样多。”
弦锦适时声打断她的猜测,“方才所言的,不过都是你我的猜测,但依照这些个思路推来,改四帝命簿的,应当还留在燕京。”
闻言,玄又细想一番,这个事儿,好似同弦锦说的没甚么两样,便无奈耸了耸肩,“那我收回方才说她细胳膊细的话。”
“他这命簿既然已被人改了去,那如今又从何来的梨园女?定是还有旁人!那这个人,又应当是谁……”
“你个嘴欠的玩意儿,一天不打就没劲是罢!”
“不错,”弦锦,“我就是这般所想。”
“怎不是你留在边关?”
瞧着前凑到一块儿没半盏茶功夫就已闹起来的二人,弦锦颇为无奈地叹了一气。
弦锦唔了一声,装作思虑半晌。
“你觉得,以秋枫是听你的,还是听她的?”
早早便候在一旁的将领突然怒目暴起,执起手中枪就向玄又刺去。
玄又笑眯眯地:“燕京藏龙卧虎,就友一凝那细胳膊细的,偷个督军令还费劲拉的,还是你我回燕京最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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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日后再归上界,定是要受太极正殿那些个老家伙一顿不得在凡人面前使用术法的唠叨。
说罢,她也不待弦锦回应,又:“这个人选,要么就是那劳什皇妃,要么,就是那命簿中的梨园女。”
“既然如此,倒不如去问问罢,不过少卿昨个夜里去了常羊山,能留在此的,便只有司命星君同蓬莱仙岛岛主了罢。”
话音刚落,耳边骤然响起友一凝的厉喝——“晚了!”
玄又倒是无所谓耸肩,“那我便去蓬莱仙岛。”
玄又一边忙于躲闪,一边惊呼,“你打哪儿冒来的?!”
弦锦望着她,一便看透了她的心思,无非就是吃腻了边关的馕饼,又无甚么新话本看,仗也打得不行,闲着无聊了罢。
方抬脚不理会二人先行离开,半上却仍旧心折回来,抬手布结界好叫外人瞧不见里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