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晗峥微微眯了眯,低声:“倒也未必。还请阁主尽快联系各方人手好战前准备吧,此次讨伐咎通,将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艰难。”
朱妙婷叹了气,赞同:“是如此,所幸我等先前对上古修的数量亦削减不少,否则将更难心应对咎通。”
他咂了咂嘴,叹一声才:“现在说啥都是白搭了。”他抬臂了易晗峥,咬牙切齿,“次在彤州,我俩定要将咎通成蜂窝,好给主报仇。”
——
易晗峥认同了,又与她谈论些细节上的问题,才:“既无事,我先行告辞。”
“那不然还有假的?”
旧友相逢,当以酒作陪。
朱妙婷宽心一笑:“哪他准备万全,不还是被我等寻了来?由此可见,此一番是天要亡他。”
两人撞撞杯,纷纷将酒了个净。林宇生饮得急,酒又偏烈,去肚里冲得他火气都被压一瞬。
“哎你别不吭声啊,杯也空了!这不行,再喝,再喝!”
林宇生捞过酒坛倒了杯酒递给易晗峥,上还是愤愤地:“知这事的时候我人都急疯了,我娘说我在屋里屋外上蹿,跟火烧的暴躁猴似的。结果也好得很,一个不留神儿,我就把我老娘的宝贝瓶撞地上摔了个稀烂!”
此次大战缺失了季鸣霄这位尖战力,无疑只能靠其余正修者拿人数往上凑数——事实是摆在那里的,不容许任何人忽视。事关整个大陆正势力的划分与存活,每一位正修者,无论者还是弱者都该当仁不让。是成是败,在此一举。哪怕抱着必死的决心也得持去。
“……是吗?”
易晗峥沉默着眺望浔渊峰以外的茫茫天际,并未接话。
这两日,各大修者势力,亦或各小众门派统统在为此次大战准备。
阁主的意思,像是先有一只侦查鼠从地底打钻了过去,其后才有另一只将弟引去河畔。否则,咎通此次的掩饰当真不容易被发现,毕竟吧,河度摆在那里。”
浔渊同样在为大战组编人手,调回浔州境几乎所有分散在各城区值守巡查的弟。多日以前返乡离去的林宇生也括在这一支人群里。
林宇生跑来浔渊峰后,难得没有扯着易晗峥勾肩搭背,亦没有开怀大笑。他这次明显是真没有那个心,恨恨把酒坛往地上一砸,怒骂声:“该死的,平城一战的消息我都接到了,傻.比老天有用的事儿是丁不,净知些火上浇油的废行当。我看它才是罪魁祸首,它若真想要天安生,何必要降那活见鬼的天劫来,把最有能力抗衡妖的主收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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